“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一笑，很快坐了下来。

秦歌道：“这几日我一直跟着辛苏，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你刚刚从山洞出来，可是看到了什么？”

“……辛苏好像也中了丹心誓。”

“你说什么？！”

秦歌表情立刻僵住，也不知道是哭是笑。

顾长情沉默，什么也没有再说。

“……他现在在哪里？”

“他跃下了寒潭，我感觉……不太对劲。”

秦歌苦笑，眉间流露出了病态的美。

良久，她慢慢开口道：“情姑娘，还请……为我保密。”

“你要做什么？”顾长情猛的站起来，伸手拉住了她的肩。

“辛苏要的是我，他想试验丹心誓，只有我能帮他。”

顾长情的眸子清冷，声音淡了下来，问道：“你知道你会断送整个雪原，连栎国也会为你们陪葬！”

秦歌咬唇，道：“所以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权当我一个人的错。”

“秦国主，我当你是明事理的人，辛苏的狠辣你是知道的，你觉得你是他的对手吗？”

“总要试试，辛苏是我的子民，他做错了事，我这个当国主的自然不能够让他放任。”

顾长情知道拦不住她，于是道：“我和你一起去。”

秦歌回头看了看她，没有任何多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