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晏知淡淡回答。

“真巧，那我们一起去吧。”

温莫凡笑盈盈地道。

徐晏知没说话，而是朝图书馆走去，温莫凡跟在他边上走着。

徐晏知现在正处于变声期，声线处于少年的清朗的和孩童的稚嫩之间，又有点沙哑，带着些说不明的意味。比起温莫凡记忆里的那道磁性清冷、男性荷尔蒙十足的声线来说，虽然还有些距离，但不管是哪个阶段的徐晏知，都很有味道。

“昨天的药你吃了吗？”

温莫凡偏头看他。

徐晏知点点头，很轻地“嗯”了一声。

温莫凡舒了口气，吃了就好。

徐晏知话少，通常时候，都是温莫凡问一句，他答一句。温莫凡不说话的时候，他也只是沉默。

两个人沉默了一段路，走到了学校图书馆。

温莫凡跟在徐晏知边上，徐晏知也没说什么。温莫凡看着徐晏知从图书馆里借走了几本有关计算机和心理学的书，她想仔细看来着，徐晏知回头看她，很轻地问：“你不借书么？”

温莫凡只好走到一边，随便拿了一本。

两个人走到柜台前去借书，温莫凡看着徐晏知借的书，眉头紧皱。

计算机的书她能理解，徐晏知还对心理学感兴趣吗？

轮到温莫凡登记的时候，徐晏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神情耐人寻味。

温莫凡没懂徐晏知眼神里的意思，直到她看到手上那本书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