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茶和凤树来到凡间。

很闹。

女孩眼里倒映着周围的景象，眸子没有丝毫起伏，平静如水。

可是她嘴角一直弯着。

两种极端，却又好似就是如此。

“茶茶！”凤树刚化形，即使是少年形象，依旧像个孩子。

红衣少年兴奋的拉着白衣少女的手跑向人群之中。

入了夜的凡间也是亮的，灯笼挂满了整条街。

小贩的吆喝声，路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摊。

“茶茶，看。”凤树拿起小摊上的红色面具，对着自己比了比。

“好看吗？”少年眼睛亮的不行。

兮茶唔了一声，也软软的笑。

“好看呀。”末了补上一句，“树树怎样都好看。”

木制的面具，很普通的样子。

凤树倒是很喜欢，拿着就准备往前走。

“哎，给钱啊！”小摊老板拉住人。

这两个人长得养眼，看着也是非富即贵的人，老板也没多想。

只当他们忘了给钱。

“什么钱？”凤树很认真的问。

少年明明是妖孽型的长相，此时却乖乖的提问，让老板噎住了。

好一会，才红着脸，“你没钱还想买东西！”

老板觉得他在找茬，鳖气急了。

凤树没懂，下意思的望向兮茶。

兮茶眨了眨眼。

【小白，什么是钱啊？】

【宿主，就是用来交换东西的东西……】啊，这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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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泪目。

哦，兮茶想明白了。

往摊子老板身上望了一眼。

很诚实的开口，“没有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