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不知好歹的贱人,跑来做什么?还不滚出本夫人的华清苑……。”若朝露大约是猜到了母女两个来华清园的目的,所以心里紧张,心虚之下。冲着凝苍华与温袅袅便是一声厉喝!
母女两个丝毫没有理会暴躁的若朝露,而是呜咽的向温仁守哭诉道:“公爷,当年妾产下双胎,便是夫人命人谣传妾产双胎不吉,会令温家家宅不宁,国之动荡,试问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孩,如何能令国之动荡。”
“可夫人为将我们母女三人赶出温家,便四处宣扬妾产双胎,将是黑煞星,影响家宅气运,要将妾的孩子全部溺毙,无奈,妾只能将袅袅悄悄送走,只留下软儿才罢!”
“阿父……,女儿与阿父失散十余年,阿父,女儿何其无辜啊!女儿没有做错什么?女儿不是黑煞星,阿父,阿父您要相信女儿。”温袅袅可怜兮兮的拽着温仁守的大手,委屈巴巴的望着他,使劲落泪,那模样,实在是令人心疼又怜惜。
温仁守心软了,让他想起了一贯娇弱的温柔柔,他最疼爱的女儿,她也是这般委屈巴巴的望着他,无比可怜。
“好孩子,快起吧!听话,为父知道了,为父一定会为你做主……。”说罢!他便慈爱的将温袅袅与凝苍华搀扶了起来。
“好了,不哭了,老夫都知晓了,老夫定会为你们做主。”温仁守捧着凝苍华的手,望着温袅袅安抚着。
或许是对于柳之姿与温柔柔的愧疚,自责自己没能保护好他们母女俩,这才将多余的都宠爱都灌注在了凝苍华与温袅袅母女身上,他在她们身上看到了柳之姿与温袅袅的影子,所以才会这般疼惜和怜爱。
“多谢阿父。”
“多谢公爷。”
母女两个赶紧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默默拭泪。
而若朝露见状彻底急了,整个人都炸毛了。
“不,公爷,她们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妾身怎么可能会如此恶毒,是,是她们构陷妾身的公爷,公爷,你要相信我,相信我呀公爷……。”若朝露想要急着匍匐过去向温仁守求情,可谁知道,自己的大腿被馥儿整个抱住。
“夫人,您饶了奴婢的性命吧!奴婢知错了,您救救奴婢,饶了奴婢,不要杀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招,夫人,夫人您不要杀奴婢,奴婢知错了……。”
若朝露又气又急,心底那叫一个暴躁。
她气急败坏,一脚将馥儿踢飞在地。
“滚,你个贱仆,是你,一定是你伙同了凝苍华这个贱人构陷本夫人是不是?是你,一定是你……。”
馥儿惊慌失措,赶紧摇着头否认。
“没有,奴婢没有,夫人,奴婢不敢啊!奴婢没有。”
“那你今日为何要构陷本夫人?”
若朝露企图用馥儿的胆小怕事来反水花祭等人,让她指认是花祭胁迫了她构陷自己。
可谁知道,馥儿是个实诚的,加上这些日子杜灵私下里派人对她动了大刑,每天逼供,责打。
导致形成了肌肉记忆,不敢扯谎,也不敢构陷花祭,甚至不敢隐瞒。
只慌忙且认真的摇了摇头:“夫人,夫人,明明是您让奴婢向九姑娘下毒的,您说了,只要奴婢办事得力,便将奴婢调回您身边儿伺候,也不会为难奴婢的家人,您说过的。您忘了?奴婢不敢忘,奴婢也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您就不要杀奴婢了好不好,奴婢求您了……。”
馥儿急头白脸的哭诉完!若朝露便整个一心态崩了,精神支柱立时崩塌,瞬间炸毛。
“你,你个贱仆,你在胡说什么?贱仆,你……你无耻,你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若朝露气急败坏,扯着馥儿的头发便开始责打她。
馥儿痛呼不已,拼命呼救。
花祭不忍,给无为使了使眼色,无为会意,立时便将扭打的二人给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