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手上多出了一瓶东西,她打开盖子把里面的粉末,倒了些去那包要拿出去,给苏老婆子止血的药粉里。弄好一切她把瓶子收回空间走出房门。
苏星染把手里的药粉,递给了扶着苏老婆子的大伯母赵小花。苏老婆子收回伸出去的手瞪了眼她。
苏星染觉得无语,就算把药粉递给她,她自己能撒上嘴流血的伤口那里吗?
赵小花接过药粉打开纸包,把药粉撒在了苏老婆子的伤口上,伤口很快就停止了流血。苏星染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很快又抬起头若无其事地站着。
“老二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有件事和你说,村里的人都说,黄大夫收了你家这个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苏老头没把后面的字没有说出口)苏星染为徒。”
“老二啊你眼里,还有没有爹娘和你大哥,这件事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昨天的拜师仪式为什么没通知我们参加?”
苏老头心里那是一个不舒服,他听说了昨天这个逆障的拜师仪式,黄大夫请来了公社书记和镇长还有警察局的队长来做见证人。
这些都是当官的啊,他本来有机会和当官的坐一起喝茶聊天的,老大也可以在他们面前露露脸,以后说不定老大,有机会当村里的大队长,这好好的机会,全让老二一家毁了。
他心里是很愤怒的。但是已经错失的机会,也没办法重来,还好现在还有个机会,让他们能接触到,那几个当官的。
苏父苏母还有苏星染,听到苏老头那不要脸的话,心里都挺无语的,拜师仪式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还通知他们参加?
他们是什么人,是又贪又坏还不要脸,他们去了拜师仪式说不定得出些意外。
那么重要的时刻,哪怕出点小差错,都会让人遗憾,再说这是苏星染个人的事情,苏父苏母也是因为她还小才参与。
苏老头见一家三口,没有一人回答他的问题,他眉头都皱起来了,这老二一家是不把他放眼内了,不会以为认了黄大夫为师,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吧。
“老二你这是不孝,眼里没有父兄,老爷子生前就是这样教你的?你就是跟他学了不敬父兄的?”
听到爹说已经故去的爷爷,坐着的苏父瞬间站了起来,第一次他用冰冷的眼神对上自己的爹。
“爹你说这话,有没想过你也是不孝,也是眼里没有父兄,爷爷他把我教得很好,他教我孝顺爹娘,尊敬兄长,这些年来我遵从爷爷的教导。爹你好好想想我哪一点没做到?”
苏父说这些话时语气极其平淡,没有一丝感情。就好像面前这个人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苏老头被苏父的眼神,和语气噎住了,他觉得面前的老二很陌生,他好像快不认识这个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