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炖猪蹄,炸丸子,红烧鲤鱼,猪肉炖粉条,麻婆豆腐,拍黄瓜,醋溜大白菜。苏星染看着一大桌子菜,看得都有些口水流了。
以往过年家里是,红烧肉,麻婆豆腐,土豆丝,醋溜大白菜,炸丸子。今年多了好几个菜,爹娘说今年是自己家,和师傅第一年吃年夜饭,不能怠慢了师傅。
饭桌上苏父和师傅,还喝起了酒,酒是苏星染早上从空间拿出来的。她和苏父说好了,如果师傅问酒是哪来的,就说去镇上黑市买的,买了好几瓶,等师傅回家的时候给师傅带上。
果然喝了口酒的师傅,真的开口问了,“国民啊你家的酒上哪买的?这么香这么纯挺顺口的。”苏父只好按苏星染交代的去说,听到有好几瓶酒,都给师傅带回去,师傅开心得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四个人在饭桌上,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吃了这个年夜饭。苏星染都吃得,肚子胀了起来,鼓鼓囊囊的。
京市,一座四合院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很久了,其中一个才开口,“大哥,你说爹他现在怎么样?今天晚上的年夜饭是吃得什么?还是他一个人连饭都不吃?”
“我也不知道,他走了五年了,他走的时候,就交代我们不许去打扰他,他想一个人安静的生活。如果不是偶尔,从堂大伯的堂哥那里,知道一点爹的消息,还以为爹想不开随娘去了。”
“唉,爹和娘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走进婚姻,又经历了那么多,刻骨铭心的时刻,在这动荡的年代几十年,好不容易可以和娘,安稳下来过点日子。”
“娘却撒手人寰,如果不是娘,留有遗言要爹好好活着,爹早已经跟着娘走了。”他们兄弟俩,从小见证了爹娘的感情,是那种细水长流,绵延不绝的爱情。
兄弟俩长大以后,也遇到了心爱之人,所以能理解,爹在娘走了以后颓废下去,最后一走了之,远离这个处处都有,娘身影存在的地方。
想到今天爹一个人,独自思念着娘,在这寒冷的夜晚,格外的凄凉,兄弟俩心里就很难受。
被远在京市,黄泰和、黄泰州兄弟惦记的,想象中今天过得凄凉的黄大夫,正和苏父喝得兴高采烈。如果不是苏母和苏星染阻拦,这俩人都能喝得,拜把子去了。
年夜饭过后,苏父苏母两人给了苏星染,一个守岁红包,夫妻俩也给了苏星染师傅一个红包,黄大夫想推托不要,苏父苏母告诉他,他是星染的师傅,就是他们的一家人。
黄师傅也给了,苏星染一家三口,一人一个守岁红包,或许人年纪大了,就容易犯困,还没到十点半,黄大夫就开始打瞌睡。
苏父苏母早把,空余的那个房间收拾好,黄大夫是想回家的,苏星染拉着他的衣袖,告诉他今晚让他在这里休息,一起守年迎接新年的到来。
苏星染想到,师傅一个人回到家冷冰冰的,等待新年到来,她心里有些难受,她把师傅当亲人了,所以希望师傅过得好。
晚上十二点的钟敲响,苏父起来放了一串鞭炮,迎接新年到来。苏星染站在门口,看着点燃的鞭炮,她脸上带着微笑,她在心里默默说:“苏星染,新年快乐,新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