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他竟差点惊得站起身来。
看着她倔强仰着头,像只不服输的小野猫,露出了她平日藏着的利爪。
“过来!去包扎!”
她那白皙皮肤上泛起水泡,伤口腥红,他说不上来的一股烦躁,那是一种掌控外的不确定性,让他很不爽。
她的自残举动也让牌局不欢而散。
船舱的卧室内,方知行拿过药箱,帮她上了烫伤药包扎好伤口,见许池一直侧转着头故意不看他,倔强的小脸上写着满脸的委屈,连刚才包扎时感到疼痛都不吭一声。
他给自己倒了杯伏特加,酒液从口腔滑过喉咙,从开始的清爽,略有甜味,再到一阵灼热。
他突然感觉现在的许池挺像这酒,看着纯净无暇,喝完后才知道是如此余味悠长,欲罢不能。
如果他让许池离开,就像是让他从此以后戒了这伏特加,他怎么可能?
带着无奈,他道:“还挺有脾气的,你怎么不往自己脸上烫?”
许池沉默,她又不傻。
门外响起热闹的音乐声,海上PARTY正式开始。
方知行拉过她,透过房门的单向玻璃,他要让她看清他主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许池睁大眼睛地看着眼前的景像,是那些人在音乐声中尽情释放自己而又忘却自己。
他将她带到这个无比奢靡而放浪形骇的海上PARTY,那无法想象的一幕幕让她震惊且无法接受。
身后身形挺拔的他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轻嗅着她的头发,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
“许池,看到了吗?那边那几个男人从你上船后就对你很有兴趣……”
“只要我对他们说,你许池不是我方知行的人,那么今天,你觉得你会干干净净地下船吗?”
他靠近她,故意拨弄着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颤栗。
如他所愿,她怕了,是由心底深处升起的惧意。
这是他对她的训诫和警告,让她只能跪在他面前服软求他。
他轻咬着她的嘴唇,再在她耳边低语:“许池,你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资格说离开!”
唇边的刺痛和血腥充斥在她的感官中,恐惧让她全身僵硬,眼泪不知何时从眼角流下,流进唇角。
她缓缓蹲下,捂着脸痛哭,嗓音干哑。
“方知行,求求你放过我,行吗?我就是一普通人,玩不起你们有钱人那么高级的游戏!”
她抿着嘴,被咬破的嘴唇痛意加重,她的心犹如在迷雾中看不见灯塔的船只,慢慢地沉入海底。
“你怎么能用放过你这个词呢?别的女人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那夜,他带着怒意折腾了她一整晚。
她终于清醒,方知行根本没想过要放过自己。
他要她在别人面前,让自己尊严尽失,最后不得不屈服于他,直到他玩腻了为止。
第二日,刚好是她的生日。
游艇返回岸边已是下午,她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天润别墅时,在车库里看到那辆丁香色宾利。
方知行将车钥匙放到她手心。
“小池,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