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刻恨不得破口大骂,甚至想要和婆婆动粗。她实在想不通,这婆婆到底想做什么。
此时此刻,她正在想办法与林祯建立联系,维系关系。
可她却跑到前院去生事。
的确,刘建国一家人都害怕她,就算能将他们训斥一番解气,并索要赔偿又能如何?
难道这样就能让棒梗早点出来吗?
现在好了,又和林祯闹僵了,这让她怎么再去求人帮忙?
秦淮茹思索片刻,最终在婆婆和儿子之间选择了儿子。
“二婶,多谢您通风报信,要不然我还不知道呢,我这就过去。”
“那好,我就不过去了,你可别再跟他们争吵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
二婶转身返回后院,秦淮茹却没有立刻赶往前院,而是先回到家中把小当和槐花叫到身边。
“你们俩待会哪儿都不能去,就在家里等着,我可能回来得晚一些,别乱跑,记住了吗?”
小当回答说:“知道了,妈,您是不是要去跟林叔他们吵架?”
秦淮茹苦笑着说:“不是的,别担心,妈妈得保护你们,妈妈一会儿再去看看 ** 。”
秦淮茹坐在屋门口等了一会儿,竖起耳朵仔细听前院的动静。
当听到陈治国的声音以及婆婆的哭喊声后,她才不慌不忙地朝前院走去。
这一次,张所长没亲自过来,他已经对贾家那几个怪人彻底服气了。
直接派陈治国和小王前来处理。
两位民警了解情况后,直接给贾张氏戴上了 ** 。
贾张氏慌乱不已,“陈治国,我只是想和刘建国家谈事,你怎么能拘我?你这是滥用职权!”
陈治国平静地说:“贾大娘,您都亲自登门勒索了,我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我放您走?那我的工作岂不是白做了,干脆去做街头混混算了。您就委屈一下,在拘留所里好好反思几天吧。”
“什么?!我……我……哎呀,陈治国,你太狠心了,我看透你了,你肯定是巴结林祯呢。等着瞧吧,你想把我们院子里的何雨水娶走,那是不可能的!”
何雨水在一旁皱眉,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觉得贾张氏如此令人作呕。
就连哥哥傻柱这样说,她都不喜欢听,更别说贾张氏了。
气得转身离开。
正好撞见秦淮茹,秦淮茹尴尬地说道:“雨水,别生气,我来劝劝她。”
何雨水冷眼瞥了秦淮茹一眼,没说话直接走掉了。
秦淮茹有些下不来台,跑去对贾张氏一阵责备。
“妈!您是不是被棒梗的事冲昏头了?这事儿媛媛才是受害者,您怎么反倒去找刘建国出气?”
“什么?!秦淮茹!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您糊涂了,您做得不对。您为什么不等等我回来呢?为什么不听贰大妈的劝告,一意孤行?现在好了,以后我要去上班了,谁来照顾槐花啊?”
“你?那你还不赶紧让他们放了我!”
秦淮茹无奈地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妈,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别再任性了好吗?您忘记了我对您说过的话了吗?要和邻里和睦相处,您怎么就糊涂了呢!”
贾张氏心里发凉,她意识到这次是栽了。
原以为能拿捏住老实胆小的刘建国,出了口恶气,还能多要点赔偿。
林祯本想多事帮忙,结果反成众矢之的。
事情没办成,反倒让自己背上欺凌弱小、无端生事的骂名。
几个月积累的人脉毁于一旦,只因自己的性格太过直率,难以长久伪装温和。
秦淮茹顾及仅存的声誉,开始收敛言行,不再随意闹腾。
贾张氏眼珠一转,立刻嚎啕大哭。
“唉!我真是糊涂了,只因心疼棒梗便莽撞行事,这不是有意找刘建国麻烦的,那赔偿不过是气话,绝非真心索要。”
林祯等人冷眼旁观她的表演。
无论她如何哭泣,那从建国母亲处得来的五块钱还是被她悄悄收起,这一幕谁都瞧在眼里,赖账的行为自然行不通。
现场无人愿意替她说话求情。
她的结局已定,只能被带到派出所接受详细盘查。
刘建国作为事件的核心人物,也被一同带往派出所。
几人离去后,秦淮茹对围观群众说道:“我婆婆一时糊涂,做了些荒唐事,请大家不要与她计较,我代她向刘大娘和媛媛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