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进来。”徐耀祖是从后面环抱着张寡妇,是以没看到她的眼神,通过她的语气,还以为她是真的高兴,抱着她啃咬起来。
徐耀祖想着明日就要把张寡妇卖了,临了再让她让自己舒坦舒坦。
这几日他病了,有几日没做,他心里想的紧,加上明日就要将张寡妇卖了,他想临了再舒坦舒坦。
本来他有些舍不得卖掉张寡妇的,不说别的,张寡妇在这事上甚得他心。
可爹娘提醒,让他想起他名声被毁,被打十板子,躺在床上难受大半月的事。
就把对张寡妇那点本就不多喜爱,淡去了。
眼下,徐耀祖只想好好的同张寡妇再欢快欢快。
可,啃咬到一半,他却觉得脑子突然一阵晕眩。
张寡妇察觉到徐耀祖的动作有所停顿,嘴角噙起一抹笑,“爷,你怎么了,可是病还未痊愈?”
徐耀祖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额头,“你快扶我去床上。”
徐耀祖没有多想,只以为自己是病还未痊愈。
与此同时,在隔壁屋里的徐一川和陈氏也感觉一阵晕眩。
不过,两人没有多想,只觉得是早上起的太早,累很了才这样。
张寡妇将睡的跟个死猪一样的徐耀祖放在床上,才拿起一旁的油灯收剐着她和他徐耀祖屋里的东西。
徐耀祖手里并没有什么银钱,但据她所知,徐耀祖还有一套纯银的手镯和项圈,那是他小时候徐老头耗巨资给他打的。
一刻钟后,张寡妇将她的两身换洗衣物,和刚刚找到的东西放进小包袱里,背着走出了他和徐耀祖的屋子。
从屋里出来,张寡妇第一个去的就是隔壁徐一川两口子的屋子。
为了谨慎起见,张寡妇并没有直接撬门进去,而是在门口装模做样的喊两人才举着油灯往里走。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给人放迷药,她也不知道这迷药的效果,是不是如那人说的那般。
自从知道徐一川和陈氏要卖她后,张寡妇就特别留意隔壁屋子的情况。
是以,一进了屋子,她便揭开了两人的床地板,见那底下果然放着和她想的一样的东西,张寡妇伸手朝向两人的床底和柜子底下。
从徐一川两口子屋里出来时,张寡妇已经比方才平静了许多,行动中再也没有方才害怕被人发现控制不住的手抖。
不过,她还是很谨慎,每进一个屋子她都会敲门,包括两丫头住的屋子。
她本以为两丫头手中没钱的,没想到那两丫头竟偷偷藏了快一百个铜板。
从老徐家出来,张寡妇就大气都不带喘着往着县里的方向而去。
早在之前,她就想了去县里。
准确的说,应该是去了县里再重新找个离清泉村远的地方落脚,不然被老徐家的人抓回去,她就麻烦了。
一路上张寡妇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心眼上,额间全是汗水。
她既担心药效突然失灵,被老徐家的人追上来,又担心,在这路上遇见个喝多的酒鬼。
一路上,她就是累了,经过破庙都不敢往里面去歇脚。
因为,她听人说过破庙晚上都是些乞丐在里面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