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传闻中的祁慕不近人情,薄情冷血。
但看他站在华裳身旁是收敛了冰冷,眉宇间多了几分温和。
说不定,祁慕才是华裳的良缘。
但薄老爷子还是心存私心:“裳裳,你看我就一个人,照顾云宴也不方便,你能不能留下来帮我搭把手?”
他相信这么多年的交情,华裳不会狠心拒绝他。
一旁的祁慕猜到了薄老爷子的意图,他并不希望华裳留下来照顾薄云宴。
他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询问华裳。
“裳裳,我知道是薄家亏欠了你,如果你不愿意,爷爷也能理解的。”薄老爷子慈爱的看着华裳,伸手拍了拍华裳的肩膀:“这些年,云宴和他母亲对你太苛刻了,我这个做爷爷的也没有保护好你。”
见薄老爷子越说越自责,华裳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要不是有薄老爷子为她撑腰,她在薄家的日子会更加举步难坚。
她不忍心拒绝薄老爷子的请求。
“祁慕,我没办法送你回去了,我帮你打车吧?”华裳只好选择“辜负”祁慕。
祁慕墨色的眸底闪过一抹复杂:“不用,你去忙吧,我让王绍过来。”
华裳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后跟着薄老爷子进入医院。
看着两人的背影,祁慕拿出手机,拨通了王绍的电话。
“下午她的情况怎么样?”
“华小姐胜诉了。”王绍如实回答。
闻言,祁慕冰冷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华裳终于恢复单身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可以出手了?
谢泽那小子短短几天已经美人在怀,爱情事业双丰收。
反观他,追妻路遥遥无期。
“过来医院,接我去公司。”祁慕命令完,挂断电话。
与此同时,沈家。
沈长梁满面红光走进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几抹身影“噌”的站起身来。
“怎么样,胜诉了吗?”沈长安迫不及待开口问道。
为了能够第一时间知道消息,他可是不顾天价违约金,直接从公司偷跑回来。
推了几个视频会议的沈长闵同样面色凝重的看着沈长梁。
要不是实在走不开,下午的法庭他就去旁听了。
而沈折星则是闪烁着无辜清澈的双眼:“三哥,华裳姐到底打赢官司了没?”
问完,沈折星垂下眼帘。
掩盖住了满是恨意的眼神。
她巴不得华裳败诉,这样她一辈子就只能困在薄家。
这样一来,沈家千金就只会是她沈折星!
“打赢了。”沈长梁简单将下午的情况说了一遍:“虽然薄云宴拿出了所谓的‘重大过失’的证据,但根本证明不了证据是真实发生的,没办法作为佐证,妹妹这边的桩桩件件都是有利的。”
“裳裳可算是跟那个败类离婚了。”沈长闵吐出一口浊气,如释重负的坐回沙发上:“接下来就是开招标会,好好整一整薄云宴,为裳裳出口恶气!”
“大哥,妹妹这不都离婚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她接回来?”沈长安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
他已经准备好这些年错过的生日礼物了,足足有二十几份。
希望妹妹能原谅他一开始的莽撞。
“不着急,只是胜诉了,他们还没领离婚证。”沈长闵说完,对沈长梁招了招手:“跟我来书房,商量一下招标会的事。”
客厅只余沈长安和沈折星两人。
想到这段时间跟沈长安变得生疏,沈折星立即抓住机会凑上前:“二哥,要是华裳姐回来了,你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