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谢总想见你啊，他每次见到你，心情都不知道好多少倍，我们这些牛马也能轻松些。”

周彦认真地说着，“总之，姜小姐常来就是了。”

“好啊，如果我心情好，那肯定会经常来的。”

跟着他从电梯里出来，周彦帮她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然后相当识趣地默默退下。

姜念昔一眼就看见了谢止渊，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挺拔的背影上，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袖口的铂金袖扣泛着冷光，整个人都是不近人情的凌厉。

“林舒然的案子，证据链必须闭环。”他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要她至少五年都在监狱度过。”

姜念昔心头一跳，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他挂断电话的时候，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谢止渊身形微顿，随即侧头看下她，握住她交叠在自己腰间的手，“来了。”

“对呀，想你了。”姜念昔把脸贴在他背上，声音闷闷的，“如果能一直跟你待在一起就好了。”

谢止渊转过身，垂眸看着她，“我也是。”

姜念昔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问：“律师已经准备好了？”

“嗯。”谢止渊眸色微冷，“这次她跑不了。”

“我男朋友真厉害！”姜念昔笑起来，踮脚在他唇上轻吻了下。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谢止渊喉结滚动，扣住她后脑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推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这么高兴？”

“收拾了一个仇人，当然高兴了，还有更高兴的事。”

姜念昔脸颊泛红，伸手搂住他的鼻子，“爷爷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了，他没有反对。”

谢止渊瞳孔微缩。

姜柏不是看他不顺眼么，居然没有反对？

“不过——”姜念昔狡黠地眨眨眼，继续说：“他说要考验你。”

“考验？比如？”

姜念昔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他要考验你什么，但应该就是……看你够不够格当姜家女婿吧！”

谢止渊低笑，手指摩挲了两下她的脸，“那姜小姐觉得，我够格么？”

“在我眼里，你当然够格了，甚至超标了。”

姜念昔跟着笑起来，“我可提醒你了，从现在开始你要更注意言行举止，争取通过爷爷的考验。”

谢止渊扬眉，“如果很不幸地没有通过？”

“那就没办法了，也许，只能跟你说再见了。”

“你敢？”谢止渊的眉头拧了起来，手指转而捏住她的下巴，“你说过会一直缠着我，如果食言，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姜念昔饶有兴致。

谢止渊低头凑到她耳边说：“我不介意用卑鄙手段，让你爷爷接受我。”

姜念昔狐疑地看他一眼，像他这样平时根本不屑于也没必要去做什么卑鄙事情的人，能卑鄙到哪儿去？

她只当他是吓唬她，撇了撇嘴，“怎么了，难不成你想动我爷爷，我一个不答应。谁敢动我爷爷，我就跟他拼了。”

“我不动他。”谢止渊深深地看着她，眼底掠过一丝邪气，“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