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二十七秒。"夜枭看了眼手表，"比预计的早醒半分钟，体质确实不错。"

“哦，对了，队长让我告诉你，他都没用全力，让你短时间别想着打基因战士了，好好训练。”

柳萧然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肌肉像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酸痛。他嘶哑着嗓子问："队长他...用了几成力？"

"五成。"夜枭递给他一杯水，就站在病床前看着他，"而且是最基础的"蜻蜓点水"，连招式都算不上。"

水杯在柳萧然手中微微颤抖，水面荡起细小的波纹。他回忆起那个瞬间，甚至没看清韩枫是怎么出手的，只觉得一阵风掠过，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想追上他？"夜枭对这个新加入的预备队员产生了一丝兴趣，"我加入龙渊这么久，见过能在他手下走十招的不超过三个。"

柳萧然的眼中却迸发出异样的光彩。他挣扎着坐起身，不顾全身抗议的肌肉："他是怎么练的？"

夜枭挑眉。大多数人被这样碾压后要么沮丧要么恐惧，这个新人倒好，反而更兴奋了。

"不知道。"他实话实说，"韩队从来不提自己的训练方式。"收拾医疗器具时，他不经意地补充，"不过...等你成为正式队员后，可能有机会被他亲自训。"

柳萧然若有所思地摸着脖子上的淤青。这时医务室的门被推开，铁塔庞大的身躯挤了进来。

"醒了？"铁塔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别灰心，我第一次挑战韩队时晕了六小时，还尿了裤子。"

夜枭朝着铁塔翻了个白眼走出门去。铁塔凑到柳萧然床边，压低声音："想变强？我有个办法。"

柳萧然立刻竖起耳朵。

"韩队每周会给我们上一次加强训练。"铁塔眨眨眼，"到时候你可以试试这其中的滋味。"

当天午饭时，柳萧然在食堂远远望着韩枫。那个比他年轻的中校独自坐在角落，吃饭的速度快得惊人，却依然保持着诡异的优雅。柳萧然注意到，韩枫即使在这种放松时刻，坐的位置也能同时观察到所有出入口和窗户。

"看入迷了？"李铭端着餐盘坐到旁边，这是跟他一起通过选拔的队友，"别想了，那种怪物不是我们能企及的。"

柳萧然摇摇头，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你不懂。今天那一招...太完美了。"他的声音带着近乎宗教般的虔诚，"没有任何多余动作，连肌肉发力的轨迹都像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

李铭和其他队员交换了个"这人没救"的眼神。柳萧然此刻对韩枫的崇拜程度，几乎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我决定了！”几人被柳萧然突然的发声吓了一跳，“从今天起韩队就是我的偶像！”

由于答应林正国这次帮忙负责选拔，但是现在选拔已经结束了，所以韩枫带着苏晚晚就先行回去了，一路上苏晚晚还在缠着韩枫：“你不准耍赖，说好的你输给我100块！”

韩枫开着车，没有搭理苏晚晚。就在苏晚晚即将爆发的时候，韩枫开口道：“晚上给你做酸菜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