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原因。"柳萧然打断他，难得地叹了口气，"是我没法展示。"他走到训练室角落的饮水机前接了杯水，"我才后天境初期四阶，就只会家族最基础的一招。其他招式要五阶以上才能学。"

水杯在他手中结出一层薄冰——这是柳家"青冥功"最粗浅的应用。

韩枫眨了眨眼，突然笑出声："所以你不是藏私，是菜？"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这么年轻的后天境中期？"柳萧然冷冷瞥他一眼，手中的水杯瞬间冻成冰块。

“呃，准确说是后天境中期四阶。”韩枫摊了摊手说道。

柳萧然噎住了，没想到才几天不见，韩枫的实力更上了一层楼，此刻已经超出了他一个大境界。

看到柳萧然几乎喷火的眼神，韩枫举手作投降状，眼中却闪着兴奋的光："那能不能请柳老爷子演示给我看？"

柳萧然的表情变得古怪："你想偷学我家族秘籍？"

"我自有用途。"韩枫收敛笑意，"不方便的话——"

"行吧。"柳萧然打断他，掏出手机，"我问问老爷子。"他拨号前顿了顿，"不过别抱太大希望。自从上次你见过爷爷之后，爷爷就开始就闭死关冲击先天境，连我都三个月没见到他了。"

韩枫点头表示理解。古武世家的闭关修炼非同小可，往往一闭就是数年。

电话响了十几声才被接起，那头传来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小兔崽子，不知道老夫在闭关？"

即使没开免提，那嗓门也震得手机嗡嗡响。柳萧然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拿远了些："爷爷，韩枫想观摩下我们家的功法演示。"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几秒。

"韩枫？"老人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什么属性？到什么境界了？"

柳萧然看向韩枫，后者微微摇头。

"他不方便说。"柳萧然直接道，"就问您能不能演示几招。"

"放屁！"老爷子怒吼，"柳家绝学是菜市场表演吗？让他明天自己来见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训练室里一片寂静。柳萧然收起手机，淡定道："如你所闻。"

韩枫揉了揉被震得发痒的耳朵："老爷子精神不错啊。"

"所以？"柳萧然抱起手臂，"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突然对古武招式这么感兴趣了吗？"

韩枫走到训练室中央，掌心向上。一点星光在指尖凝聚，逐渐拉伸成一柄光剑的形状。但比起之前简单粗暴的能量塑形，这次光剑内部隐约可见细密的纹路流转，那是他初步掌握的"星轨"运行路线。

"我最近发现，单纯的能量具象化造成的威力已经不足面对现在的问题了。"韩枫挥动光剑，在空气中留下淡淡星痕，"就像你用寒霜诀冻水杯，比我直接用星辰之力降温要省力十倍。"

柳萧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作为少数知道韩枫能力的人，他能清晰感觉到这次演示与以往的不同——那把光剑散发出的能量波动更加内敛，却更加危险。

"你从哪知道这些的？"柳萧然敏锐地问，"之前你对古武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