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妤冷哼一声,挥舞着手中的房梁,就开始了一场“女子单打团体赛”的表演。
只见文景妤将手里房梁舞得虎虎生风、风生水起。
再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华丽旋转,瞬间那些混混们就像一个个棒球一样,被文景妤手里的房梁敲在了院墙上。
然后就听见“砰砰砰碰”的响声此起彼伏,接着就是“啪啪啪啪”的声音——正是那些混混们砸在院墙上然后落地的声音。
文景妤双手拿房梁,那些混混还没近身就被敲打了出去,就像是棒球运动员正在训练时,挥棒接住从各个方位发射来的棒球似的。
彪哥是被文景妤特殊照顾的一个,敲的力道更重,所以他的头部还在咕咕的往外冒着鲜血。
有几个慢了一拍,还没来得及冲上来的混混们,看到这种情况,立即放下手中的棍子和砍刀求饶道:“姑奶奶,我们错了,这都是文景言让我们来的,饶了我们吧!”
文家上下,除了那位稳坐钓鱼台的“定海神针”陈淑芬,其余人目睹这惊人一幕,吓得魂儿都快没了。
逃回房间的速度简直能与火箭升空一较高下,比兔子见了鹰还溜得快三分。
起初,陈淑芬心里还跟吃了蜜似的,美滋滋地盘算着,自家儿子带来的这些人,一定能大展拳脚,威风凛凛。
哪曾想,这剧情反转得比翻书还快,转眼间,她就开始为儿子的命运担忧起来。
自家儿子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来对付这煞神,结果却败得一塌糊涂,煞神能轻易放过他?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门口,准备静观其变。
同时,她心里也跟敲鼓似的,七上八下,祈祷着煞神能大发慈悲,饶过她儿子这一回。
那些原本在文家院子外凑热闹的村民们,一见这架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仿佛看见了阎王爷亲自来收人。
他们悄悄缩着脖子,脚底抹油,一溜烟儿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文景妤这个“疯批”逮个正着,来个现场版的“示众大会”。
毕竟,她之前可是放过狠话,不许来文家看热闹,免得误伤他们。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知道那“误伤”俩字,背后的含义深着呢,说不定就来个“无妄之灾”,直接变成“躺板板”。
文景言眼瞅着这场“大战”还没正式拉开序幕,就匆匆落幕了。
一想到之前被迫吃屎尿糊糊的惨状,他顿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整个人瞬间就被“冻僵”了,直接晕倒了,上演了一出“惊吓过度,不省人事”的精彩大戏。
文景妤则是一脸淡定地看着几个跪在地上的混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文景言让你们来,你们还真听话,跟小狗似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些跪在地上的混混们,此刻心里别提多羡慕那些已经躺在地上“享受”昏迷状态的兄弟们了。
心想:彪哥想吃天鹅肉,却被天鹅啄了眼睛。这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猴子捞月’,白忙活一场。
几个混混哭丧着脸,继续说道:“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姑奶奶您就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文景妤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猫捉老鼠般戏谑道:“哟呵,行啊,看在你们这么诚恳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