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柱和那人的同伴拉扯之间也动起手来。
经过这几年在衡山的修习,林平之的武功大有长进,已经达到三流巅峰,尤其是一手衡山剑法使得极为精熟,可战普通的二流初期武者,刚才被那人踢到一方面是没有提防,二来他的拳脚功夫确实一般,他的战力主要表现在剑法上。
这一战之下,那人果然不是对手,被林平之把剑架在脖子上。他的同伴也被刘柱纠缠住冲不过来,在一边急得哇哇叫。
“二位住手,快住手,余师弟是我师父爱子,切莫伤了他,我二人认输!”
林平之收起长剑,冷笑一声,一脚将那位余师弟同样踢了一个跟头,然后就准备叫上刘柱离开。
“我日你仙人板板!”
“师弟住手!”
“林师兄小心!”
几声叫喊声中,林平之就感觉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从后背传来,他拼命向一侧闪开身体,但还是“嗤”的一声被一把长剑从腰上划过。
林平之剧痛之下,抽出长剑一记“云蒸雾腾”向后方挥去。
“啊……”
一声惨叫,林平之转身,发现那偷袭他的余姓师弟被自己的长剑划过脖颈,眼睛睁得老大,惊恐的用手捂住不断往外窜血的伤口,口中根本发不出什么完整的意思。
他的同伴吓得脸色苍白,抱住师弟的头大声呼喊。
“余师弟,你可千万莫出事!我如何与师父交代啊?”
他甚至带上了哭腔,一想起师父对付办事不力的弟子的手段,他的脸更白了。
不管他如何叫,那余姓师弟还是头一歪,再无声息。
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
“两位,今日我贾人达认栽,青山不改,我立刻回报师父,至于师父如何处置,你们自求多福吧!”
说罢,他抱起地上的尸体,走向旁边拴着的马。
“林师兄,不要放他离开,否则必会惹来大祸的!”
林平之这时脑子完全是懵的,毕竟一个十六七岁的淳朴少年,第一次杀人,任谁都会一时回不过神来。
“唉,算了,让他去吧!我们走!”
说着,林平之拉着刘柱也骑马离开了。
走了一半,他又返回茶摊,刘柱不放心,也跟着回来,就见林平之从怀里把所有的现银都拿了出来,大约有三十多两,给了杜老头,让他们赶紧离开福州,去衡阳谋生,如有困难,可去衡阳刘府去找二少爷。
杜老头千恩万谢,与孙女匆匆收拾东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