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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庆十八梯的“黄泉豆花”

在重庆本地论坛“山城夜话”上,一篇匿名帖子《子时莫吃十八梯的热豆花》引发万人热议,发帖人“梯坎青苔”讲述的亲身经历,让我这个在渝中区长大的老重庆,至今不敢再踏入那条浸满岁月的老街,那些弥漫着豆香的雾气里,或许真的藏着不属于阳间的味道。

故事始于2023年深秋,因参与旧城改造项目,我被临时派驻到十八梯附近办公,那片老街区刚启动修缮,青石板路上堆满建筑材料,老旧的吊脚楼在暮色中摇摇欲坠,房东刘嬢嬢把钥匙递给我时,特意指着巷尾那间挂着“老味道豆花”木牌的铺子:“过了晚上十一点,千万莫往那边走,更不要吃他家的豆花。”我笑着应下,只当是老人守旧的迷信。

最初的半个月,一切如常,直到某个加班的深夜,我饥肠辘辘地走在空荡的巷子里。远处十八梯的路灯在薄雾中晕成昏黄的光斑,突然,一阵浓郁的豆香钻进鼻腔,寻着香气望去,巷尾那间豆花铺竟亮着灯,竹帘上印着模糊的人影,氤氲的热气从门缝里溢出。

“妹儿,进来吃碗豆花嘛?”沙哑的招呼声传来,我鬼使神差地掀开竹帘,屋内摆着几张掉漆的木桌,墙角煤炉上的铁锅正咕嘟冒着热气。掌勺的是个驼背的老头,脸上布满沟壑般的皱纹,浑浊的眼珠在昏暗中泛着水光,他用豁口的碗盛了碗豆花,浇上鲜红的油辣子,白雾瞬间模糊了我的眼镜。

豆花入口即化,带着股说不出的鲜甜,可咽下后却泛起苦涩,我低头扒饭时,瞥见邻桌坐着三个穿寿衣的老人,他们埋着头无声地咀嚼,白花花的米饭从嘴角簌簌掉落,等我再抬头,木桌已空无一人,只留下几滴暗红的油渍。

第二天,我向同事提起这事。平日里最胆大的老李脸色骤变:“你莫不是撞见“黄泉豆花”了?八几年那场大火,十八梯烧死了十几个来不及逃生的老人,领头救火的就是个卖豆花的驼背......”他压低声音,“听说那些亡魂舍不得老街,每到深夜就聚在豆花铺,用阳间的烟火气续命”

诡异的事接踵而至,我开始在凌晨听见窗外传来磨豆花的石磨声,“吱呀、吱呀、”单调的声响持续整夜,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的碗筷上总会莫名沾上暗红的油渍,怎么洗都洗不掉。有次在公司午睡,竟梦见驼背老头端着豆花站在床边,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黑牙:“妹儿,再来一碗?”

冬至夜的经历彻底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那晚加班到凌晨,我又一次路过豆花铺,这次竹帘大开,屋内挤满了人,他们穿着褪色的中山装、碎花棉袄,却都没有脸!驼背老头朝我招手,锅里的豆花泛着诡异的青白色,升腾的热气中,我隐约看见漂浮的指甲盖和头发丝。

我转身狂奔,却听见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啜泣声:“还我豆花......还我老街......”跑回住处时,发现口袋里不知何时多了块冰凉的豆花,上面用血字写着:“你已经尝过味道了。”

如今,十八梯早已焕然一新,成了游人如织的网红景点,可每当夜幕降临,我仍会在梦中闻到那股带着苦涩的豆香,看见驼背老头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身影,前几天刷到游客拍的夜景视频,镜头扫过曾经豆花铺的位置时,画面突然剧烈抖动,背景音里混入一声阴森的笑:“好久没见你来了......”

屏幕前的你,相信烟火缭绕的美食背后,藏着另一个世界的邀约吗?如果深夜独行时,闻到熟悉又诡异的香气,你会选择一探究竟,还是转身逃离?那些藏在城市褶皱里的老故事,究竟是祖辈的杜撰,还是被时光掩埋的真相?欢迎在书评下分享你的经历与猜想,说不定,下一个被“黄泉豆花”记住味道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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