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默认顶峰相见是个信号,所以一直抑制着自己的感情。我在想,是不是刚开始我的信号就给错了。”
“哥哥,向上的路太难走了,又疼又累。有时候躺在训练台下休息,我都在想你,想你是不是练到满头大汗、练到胳膊红肿也不放弃,想你是不是同我一样早六晚十地刻苦训练,想我们一步步走到现在,互相支持和鼓励。想得多了,就会有动力支撑我再站起来拉两个球。”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清楚你老是觉得,我打出来了,你还在挣扎。可是那又怎样呢?以前我也不停追着你的背影跑,怎么你现在就不能追着我跑跑了。”
“我威风凛凛的狮子王,我们要不要再谈个恋爱?”张文培无比确定,这个人是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剥离的存在。
身边的人从呜咽到嚎啕大哭,张文培一度想捂住他的嘴。
可心疼到底占据了她的心神,左手这条路太难了,她看着他努力破解难题、努力周旋应对,看着他被困其中怀疑自己、否定自己,她比谁都看在眼里、记进脑子里、入了心。
如果说双打上桌不能让他有信心、有底气的话,那她愿意给他其他的底气。
往前走,我们一起往前走。
别害怕,郇启时,你一直有我,我希望我一直比你还要相信你。
“培培,你就会拿捏我,我被你拿捏得快要死掉了。”他真的沉溺在张文培编织的温柔牢笼里,被幸福冲昏了头,怀里的人软软糯糯,是他的全世界。
“你不服啊?”张文培笑他每次感动后总爱哼唧。
“我心甘情愿,俯首称臣。”轻轻的吻落在发丝,郇启时想,他对她永远臣服,这是只属于他的唯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