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宗主搞的这什么破规矩。
虽然的确能够激励一下其他院系的弟子,但这也太极端了。
法器对于炼器师来说,可是如同父母孩子,情同兄弟手足啊!
这和把人逼上绝路有什么区别。
墨伊鲁一阵头疼,你说修炼就修炼,一天天的搞这些形式主义做什么?
唉!有了!
墨伊鲁突然灵机一动,就说我从没来过,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是墨流机这小子研究邪门歪道,放着好好的功课不做,抛弃学堂的通知不听,才会有如今这种局面啊!
没错,到时候自己就这样讲。
现在这小子可是院里的香馍馍,宗主哪里舍得对他出手。
哎,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江湖可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我堂堂“一院旷古绝今第一天才”,出于慈悲,不忍损毁同门法器怎么了?
你宗主还能惩罚我?
不要名声了?不要人才了?
宗主,你也不想千机门落后于人吧?
墨伊鲁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
倒是,这一切都必须建立在墨流机这小子能够获胜的情况上来讲。
虽然他清楚墨流机的实力如何,但说实话,他对其他院系发展到哪一步了并不清楚。
要是在这种程度的比赛上输了,那一院可就麻烦大了。
为此,墨伊鲁也不得不谨慎一些。
这几天自己到各个院系旁敲侧击,和他们的带教长老嘘寒问暖,倒是也了解了不少情况。
就目前的形式来看,以各院的水平,毫不夸张地说,和一院根本比不了啊。
当然,这仅仅只是明面所见,他们这些长老到底有没有藏私咱也不知道。
不过以流机的实力,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倒是……
墨伊鲁想起自己前几日在议事厅和墨偏安斗嘴。
“伊鲁长老……似乎对自己的弟子颇有自信啊?”墨偏安幽幽地说道,“过段时间就要举行院系大比了,你们家流机,既不修炼也不炼器,是根本不把我们其他八院放在眼里吗?”
闻听此言,其他七院的主事长老纷纷色变,而其他长老则坐等着看好戏。
虽然知道你们一院的很厉害,但是这么侮辱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
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
墨伊鲁暗自叫苦,强压怒火向其余众人抱歉行礼,微笑解释道,“岂敢岂敢!各位同僚,我们都是一个宗门的,哪里说什么不放在眼里呢?院系大比不过是不同弟子之间互相切磋一下,仅此而已,哈哈哈……”
“是吗?”墨偏安火上浇油道,“谁都知道你们一院的赢了之后要废掉我们八院子弟的法器,你管这叫切磋而已?你们一院是厉害不假,但难道我们八院的子弟就不是人了吗?就该受如此对待吗?”
此话一出,其余七院的主事长老脸色愈发阴沉。
可不是吗?这样的规矩持续了好几年了,搞得现在,他们都打算叫自己的弟子不要出全力,故意败下阵来。毕竟,损毁法器这种事,对于哪一个炼器师来说能够接受?
墨偏安仅仅只是几句话,就让所有人把矛头对准了墨伊鲁,让他成为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