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救人啦?”江明宋在林泽阶的后背 发问:“我可没说不帮你,只是问凭什么帮你,少年人火气这么大干什么?回来。”
林泽阶转过身面对着江明宋玩味的脸,咬着嘴唇:“江爷爷愿意帮忙?”
“你都叫我爷爷,我自然要帮忙,我也喜欢在街上逛的时候,能够安安心心看着人流如织,乡绅有守土安民之职。”江明宋淡淡的说道。
“那您刚刚说的趁乱买山买田的……”林泽阶说道这。
江明宋一句把他话把断,“老夫说的是别人,我江家可是耕读传家,每到灾难时都捐钱捐粮,积善之家,才有余庆。”
他叫一声:“管家,拿我的帖子去给赵县令,告诉他做的过头了,然后安排人手按计划行事。”
林泽阶有些担心的问:“江爷爷,就这么明晃晃和县令叫板不会有事吗?”
“我江家是管着兵房好几代人,前任县丞是我儿,调到隔壁的南佳县当县令,省里三司提刑按察使司的李按察佥事,是分巡各道负责刑狱及吏治整顿的,叫我为干爹,你说我怕不怕赵县令,要不要我问一下赵县令县考的题目?”江明宋问林泽阶,“这样县试你能稳过。”
林泽阶摇头,表情坚决,“晚辈对于功名只想直中取,不想曲中求,科举可是布衣可傲王侯,这种事晚辈想依靠自己亲手取得。 ”
“很好,如果你想在这事上投机取巧,我必不容你,科举取士,取得就是一个公平,投机取巧之辈无法在这条路上走远。” 江明宋义正言辞的说道。
林泽阶对于他这种老狐狸,不知怎么形容,猜不到他的心思,干脆沉默。
江明宋显然对林泽阶很感兴趣,“小泽阶,你说现在让你写一首诗词,你会怎么写?”
林泽阶哭笑不得:“江爷爷,晚辈今天写五篇八股,在酒楼又写了三首诗,在你这写一首词,脑袋已经是一锅粥,不是想救人的心思在撑着,最想躺着休息。”
“这么大强度的作文的确很累,我就不逼你,不过嘛你得答应江爷爷,最近必须写一篇,不!三篇诗词给江爷爷欣赏,好不好?”江明宋换一副和蔼的面孔。
林泽阶看出来,这个江明宋是诗词的爱好者,皱眉说道:“江爷爷,科考临近,晚辈得全力应付县试,实在没时间琢磨诗词,没有功名小子什么都不是。”
“你不会婆娘娶上床,媒人踢过墙吧!”江明宋皱眉说道:“人救出来你不会以为没事了,胭脂巷小店主的妻子实在美貌,不然你说赵县令的小舅子怎么会看上一个结过婚的妇人,势弱而妻美非福。”
“江爷爷,您就算积德,保护这个家庭团圆顺利过日子,晚辈一定会写出更好的诗词送给您鉴赏,但给晚辈一些时间。”林泽阶算是委婉承诺用三首诗词保一个普通家庭平安。
“你想不想看赵县令的小舅子以后不会为难这对夫妻?”江明宋问道。
“江爷爷有什么办法吗?”林泽阶很好奇。
“有是有后遗症很大,你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