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种人不可得罪,林泽阶这个年龄潜力无穷,未来可期。
江明宋思索着,这对联越琢磨越有意思,想试试他自己有没有办法对,嘴上说着:“十年的吃喝可不是小事?你认为是绝对?到时可别反悔。”
“不反悔,如果说十年太长,可以折现一年20两,只要有人能对上,两百两双手奉上。”林泽阶决然的说道。
“我再考虑考虑,不一段时间开业,到时改口不迟。”江明宋认为林泽阶吹牛,给他一段缓冲的时间。
时间会证明,林泽阶不辨,一直观察着楼下,一群衙门打扮的人,向着楼下赵县令小舅子的小院冲进去:“江爷爷,是不是你叫的人。”
“是的,出动些衙役,赵县令的小舅子就不好收场了,这个小子来永漳目中无人,霸占田产,贪污受贿,以为永漳是他为所欲为的地方吗?”江明宋冷声,“直接把他拖到堂上,看县令怎么收场?当街欺男霸女太嚣张。”
“那赵县令会判他的小舅子有罪吗?他会不会反扑?”林泽阶担心的问。
眼睛看下去,小院里衙役们毫不客气,把一个穿着丝绸的年青人揪出来,拖着他的头发像拖狗一样,完全不顾他的惨叫声,“我姐夫是县令,你们会不得好死。”
还有衙役带出一个低头垂泪的轮廓美丽的妇人。
林泽阶听到有衙役骂道:“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来永漳做这么多坏事,以为永漳没人吗?给我打到他闭嘴。”
几个衙役对着那个年轻人就是拳打脚踢,让他哀叫一会叫不出声。
“泽阶有没有受惊?要不我们转到另一边去?”江明宋休体贴关心问。
“没有关系,这场面晚辈看了只会觉解恨,江爷爷一点不怕赵县令出手报复吗?”
江明宋笑着摇头,“麻烦肯定不少,到底是进士,后面会有你来我往,但是赵县令底细我已经打探清楚。”
林泽阶一众人好奇的听着。
江明宋继续说:“赵县令来自晋城,从小家里穷困,依靠一个富商资助读书,并娶富商的女儿,考上举人还算老实,考上进士后就纳妾,关键他宠妾灭妻,不报答妻子的帮扶还打压妻子家族和妻子生的孩子,他妻子都想让他死,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那个小舅子就是他妾氏的弟弟。”
“忘恩负义的小人,赵县令做过的事举报上去,他会怎么样吗?”林泽阶好奇的问。
“最有可能至仕回去做个富家翁,进士去讲学能收大把的钱,没有造反最大惩处圈起来,刑不上大夫,圈起来也是好吃好喝,不过考进士的人又怎么甘心回家呆着,权力是超越美人与金权的享受,品尝过权力的滋味很难再放弃,酒色财气都不如权力。”江明宋动情的说道。
林泽泽还没有享受过权力,不知道其中的滋味,他不发表感言。
江明宋看林泽阶懵懂的样子,笑了起来,有些事只有体会才明白,“小泽阶,科考期间不如你搬过来这里住好了,安静人手又多,离考场不远,是备考的好地方。”
“我已经在得胜楼租下院子,不想再搬。”林泽阶找个托词。
“那有什么关系,这里什么都是新的,得胜楼是我亲戚家的,退租可以,当前只嫌酒店不够租。”江明宋热切的说道。
“互保童子都住在一起,实在不想分开,免得到时分开走。”林泽阶不知道这个江明宋还有什么事,拒绝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