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说的话只是让他打瞌睡，他发话了。

“胖子，在偷钢笔时是当场就被抓住还是店家过了一会才知道？”

“现场就被发现了，然后我就跑了。”

“是你一个人要偷的吗？为什么要偷？”

“是我一个人要偷，偷钢笔纯粹是为了钱。”

“偷的钢笔要卖到哪里？我们会查的。”

那小偷胖子不吱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是海外，通过一个黑市商人那里，他会把偷来的钢笔卖到海外。”

“那应该卖了不少钱吧，我看你身上也没有什么为自己花钱的地方，你这几单挣了多少钱？”

胖子沉默不语，陈于暮继续问道:“钢笔一支250元，你这一卖能挣多少钱？一天偷几支？”

“一天能偷五六支，能卖1000元。”

“黑市商人的具体位置在哪？他有什么信息吗？”

“不知道，最近他去海外卖货去了，我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

“那你今天偷的又是要卖给谁？”

“我想先攒着 有买主的时候在撒出去手。”

陈于暮的肚子里好似憋着一股子火气，他不得拿出攥在手里的画像，画像中的男人的面容其实也不太清楚，一顶帽子压住了他四分之三的面容，而且里面的男人还戴着一副白口罩。

这样的妆容只是随便一换别人就认不出了，只记得他的身高和体形。

“画像中的男人你见过吗？在哪里见过？”

“抱歉，您画的实在是有些模糊，我有点认不出他是谁。”

“我在商场见过这家伙的面貌，还是刚见的，清晰得很。”

陈于暮随后让旁边的警察拿来一周前那位因证据不足而释放的小偷的照片，他将照片摊在胖子面前，而胖子依旧是神态自若。

“他现在就在你的隔壁，因为我们抓到他偷东西的证据了。先不说别的，最近那款名牌钢笔跌价了，跌到了200元，你是怎么让200元偷来的东西原价不动地卖出去呢？小胖子，你知道卖价吗？”

那小偷胖子的脸上终于开出不淡定的∠※了，可他依旧嘴硬，“近几天我一直在囤货，根本不知道那款钢笔在黑市里的售价。”

“真得让小明来解决你这个问题啊，你这嘴就像是经过千锤百炼一样，比铁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