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反了天了!!“,杜氏气得有些晕,胸口气闷得紧。
”父亲“,萧文砚忙过去搀扶。”父亲您消消气,其实今日我不去,并没有什么大不的。“,他轻声说道。
”您不必为我担心。可……这家里头的风气,趁此机会是要好好整肃了!。’
杜氏沉吸口气,稳了稳心神,这么多年了,二房三房惹出事来,哪一次,他不是忍气吞声?
为了不让自家妻主心烦,都选择息事宁人,委屈自己?
以至于现在,一个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好啊,就趁着今日的机会,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后院之主!!
“乐泰,夏祈,将徐氏给我捆了。”,说罢他看向其余两房,
你们两房对此可有意见?要不一并捆了?,三房听得一愣忙开口:“哎哟!这是多大点事啊,怎的还要捆人?”,
“是啊是啊!”,五房在也旁边帮腔:“又不是什么大事,怎的还要捆人了?这……要是妻主回来了,兄长可不好解释啊……”
“哼!倒是劳你费心了”,杜氏白了他俩一眼,“这后院本就是由我做主。平日里,是我太好说话,才让你们一个个没大没小,今日况然敢踩到我头上来了?”
此时二房已被杜氏身边的乐泰和夏祈捆了个结实,拖到萧泽恒身边。
那些个二房的下人,顿时都有些慌乱起来。
他们不是没阻止,只是乐泰和夏祈都是身手厉害的,他们哪里打得过,被一推一踢,便都没了招架。
“别慌!别慌!等大人回来了,自会为我们家主子讨公道的。”,这里头服侍二房徐氏的东城,开了口。
三房精明得很,虽看着和二房一伙,但这家里不管是去掉二房,或是重创大房,对他都是百利无一害的。
所以他也乐得在旁边看戏,他不动,那身后那些个自然也是懂的,也都一声不吭站在一旁边。
“你们都是死的?我爹爹被捆起来了,你们都不知道上来帮忙嘛?东城快来救爹爹啊!!“,
萧泽恒手被捆着,可身子是活动的,嘴也没被堵住,见着徐氏被捆,便要招这些手下去救,没想到居然一个都叫不动!
“六公子,您别急,只要等大人回来了,自会替您作主的。
我们人微言轻……想救,可……打不过啊……“,东城和一帮下人,站在远处,无奈的说着。
“呸!养着你们,给你们的吃喝,都喂进狗肚子里去了?
好啊!你们给我等着,等母亲回来了,看我怎么打死你们!!”。狠话也放了,但依旧见不着动静。
萧泽恒咬咬牙,他从来没被人这么侮辱过,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
他咽不下这口气!!便直接朝杜氏冲去。
乐泰,夏祈这些个下人,有本事,他打不过,可!
文邹邹的杜氏和萧文砚,他可不带怕的,书香世家?文弱书生而已!!
既然敢绑自家爹爹,就让你们也尝尝苦头!他这么想着,一头朝杜氏撞了过去。
“啊!!!~~~”,杜氏被这突然撞来的阵势吓到尖叫起来,
萧泽恒动作极其快速,乐泰和夏祈站得远,根本来不及阻挡。
倒是萧文砚见势不对,用尽力气,直接用侧身挡了一挡,墨池和墨尘也在旁顺势将对方推开。
萧泽恒一个没防备,被推了个人仰马翻。
“你这贱人!!”,他往边上一滚,又站了起来。
对着萧文砚骂道:“别以为你吊着子温(王知奕的字号),别人看不出来?
在外头浪荡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还回来扮清高,扮纯情?你就是个烂货没人要的!!
怎么?今天还想去赴十七皇子的约,抬身价?呸!我萧家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人在,脸都丢尽了!
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回来,直接在外头吊死了,那才叫本事,到时也能给我们萧家留个好名声!!”
“你!!!你……”,杜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差点撅过去。
对于这种谩骂挑衅,萧文砚见惯了,反倒冷静了下来。
他正要起身,抬眼却见到了从外头怒气冲冲而来的萧予南。
“啪!啪!”,两个大耳刮子下去,萧泽恒被打得眼冒金星。“母……母亲!”……
萧予南涨红了脸,眼珠子都快瞪到眼眶外了,她指头萧泽恒嘴里喃喃道:“逆……子,逆子!我萧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快!拿家法来!!拿家法来!!“她大吼着,还不忘,在对方身上猛踢了几脚,可她哪有萧泽恒动作快啊?那几脚自然都被躲了过去。
“妻主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可要给我们作主啊!!
恒儿这么说,也是被逼的,他孝顺啊,他受不了他的爹爹被别人侮辱啊!!”,旁边徐氏已经开始演上了……
“你给我闭嘴!!都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萧予南见踢不到萧泽恒,便伸出双手,开始捶打对方。
很快,藤条便取来了,萧予南拿起便是一通猛挥。
可萧泽恒怎会乖乖等着挨打,藤条刚一挥起,他便逃开四五步远,萧予南怎可能追得上?
“给我把他抓住喽!”,她下了令!于是四五个仆人,一拥而上,将萧泽恒牢牢抓住。
萧予南刚要下手,突然瞟见了萧文砚:“你!你怎么还没去十七皇子那儿?这都什么时候了?“,
她刚刚一时气急,便只想着教训人,却忘记了重要的事情!!这时才缓神来。
“左相大人,都去了,你啊!!怎可迟到!!这叫人家如何看我们萧家,快!快走!!“,萧予南催促着。
“我不会去的,今日之事,若母亲不给个公正的处罚,我哪里都不会去。“
萧文砚强忍着怒意说道:”老六他,如此不敬我大房,还撞伤我爹爹。
那徐氏,甚至从未将我爹爹放在眼中,今日若母亲不回来,我根本走不出这尚书府的大门。“
“唉!你放心,有母亲在,我定会好好惩处他们,可你现在还有要事去办,快!这殿下的生辰宴可不等人啊!!”,肃予南急切道。
萧文砚无动于衷:“母亲,每每遇到这种时候,您不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嘛?
今日,儿子若不见您真正动家法,是不会走的。
何况,父亲现在也受了伤,想必殿下也不会为此来责怪我的。”
“你!!你这孩子,好赖话听不懂嘛?”,萧予南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