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头儿。”元禄回头看见救了自己的人是宁远舟,脸上扬起了笑容。
宁远舟轻轻的拍了拍元禄的肩膀,然后松开:“赵季,你今日兴致不错呀,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的灵堂上闹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好呢。
“宁远舟,我就知道你没死!”赵季看着宁远舟,“听说张记的一口酥被一个青年男子买光了, 我就猜到了是你。”
“宁头儿!”元禄气鼓鼓的看了一眼宁远舟,你说宁头儿假死假吧,又把他都骗过去了;你要说宁头儿假死真吧,又因为一口酥把自己的马脚给露出来了。
宁远舟笑着看着元禄道:“元禄,你也知道,我就好这一口,没别的了。”他怎么知道赵季还派人蹲着张记呢?
“既然回来了,就跟我去见章相!”说着,赵季伸手就要去扯宁远舟。
宁远舟眼疾手快,一把揪着赵季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掀翻在地上。
“宁远舟!你……”赵季捂着自己的心口,从地上站了起身。
“抱歉,赵季,我们没那么熟,不要随意动手动脚的。”
宁远舟嘴上虽然说着抱歉,但是脸上却没有一丝抱歉之意。
“宁远舟,你……”赵季愤怒的看着宁远舟,“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那些六道堂的缇骑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人上前。
赵季厉声道:“我现在是六道堂的堂主,你们敢不听我的命令?”
赵季看着他们,见还是没人动手,便大声道:“不听从命令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