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女人,她只好下车走到妇人跟前,扯着她的胳膊劝说到:“妹子,别哭了,人家把休书都扔出来了,这是把你给休了,不是他家人了,哭也没用。”
贺翠凤不听便罢,一听就纂满了劲儿去撞墙,我的天啊,这家的墙还是石头墙,看起来这家还是比较殷实的,房子都这么结实嘛,这一撞不只死无疑吗?
韩玉兰这时拦是来不及了,急中生智拿起软皮垫便跑到墙边站定,随着“哎呦”一声,韩玉兰捂着肚子蹲下了。
蹲下前猛然想到自己咋想到这么个嗖主意,自己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能受她这死里一撞,罢了,罢了,撞死再穿过去!
贺翠凤怔愣了,怎么头不疼呢,而且墙也是软呼呼的。
一听韩玉兰“哎呦”的声音,顿感不妙,怎么又撞住人了?
本来今天就倒霉,相公要从书院回来,她高高兴兴地去做饭,刚做好饭相公的表弟就来了,他忙把表弟让进屋里,表弟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里屋走,她莫名其妙地说:“表弟你干什么呀?有什么事咱在外面说。”
表弟不吭声把她拉到床边,把她摁在床上,她的相公和婆婆就回来了,一边还说着:“翠凤,饭做好了吗?”
翠凤吓得也不敢发出声音了,只能挣扎着想离开,她越挣扎表弟越来劲儿。
婆母二人听到有撕扯声就过来了,看到这种情景,拿起扫帚就要打贺翠凤,非说贺翠凤给她儿子戴绿帽子,要她儿子把贺翠凤给休了。
表弟看任务完成,一句话没说就跑了。
想想自己就这么蠢吗?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
不管是巧合还是有预谋,这个大婶可是自己撞坏的。
她赶紧把韩玉兰扶起,“大婶,大婶,你怎么样?”自己不能临死还拉个无辜的陌生人垫背吧!
死是早晚的事,先把事情了了再说。
“大婶……”
韩玉兰疼得睁开了眼睛,她刚才拿着个软皮垫,下意识地想接住妇人的头,所以她疼是够疼的,但没伤着内脏。
停了一会儿缓过来劲儿扬了扬手里的软皮垫,“幸亏有它,否则我现在就要躺在医馆里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被他们休还寻死啊?”韩玉兰本不想问,但自己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不搞清楚状况那不白挨撞,白受疼了?
贺翠凤就生气地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韩玉兰一听就知道是他们设的局,这在穿越小说里司空见惯,手段也不高明。
接着问:“你那渣夫叫啥?是干什么的?”
“渣夫?”贺翠凤不解地问道。
“就是你那像人渣一样的夫君!”韩玉兰为她的单纯懵懂而生气。
“他是紫云书院的夫子,叫李安哲。”
这夫子们现在咋这么嚣张了,这媳妇想休就休了?这书院就没有规矩可言了?怎么为人师表!
韩玉兰现在全偏跑到设局上了,偏跑到人渣上了,她要问问老三这个李安哲是个什么样的人。
唉!“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闲事管到这里吧,自己也受伤了,看看贺翠凤也值得同情,算了,脱身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