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对心思龌龊的人,你防也是防不住的,咱们只能谨言慎行,不能给他们留下可乘之机;再一个就是努力让我们自己变得更好更强大,使他们不敢在我们面前兴风作浪;若有这种情况我们一定抓住机会,一击毙命,让他再没有使坏的机会。”这话好像对杨班头说的,更像是给自己说的。
杨班头一下子站起来,拍着手敬佩地说:“大姐,你说得太好了,你就是那佛……对,活佛!”
韩玉兰羞愧地笑着说:“不是佛,是哲人,是爱说那些‘放到哪里都正确的话’的人,我是搬人家哲人的话。”
“以后我们确实要远离这些小人。”
杨班头还是站着搓着自己的手,心里赞叹,说的太好了,真是人家说的‘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只听韩玉兰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还好知道的人不多。”
“好,好,那我走了。”杨班头也满意地点点头出去了。
虽然是盖房的一个小插曲,但是弄不好关系大着呢,听说工匠们在盖房时待与不好就会在房子上打歪点,有的塞个纸条,有的填点慢性毒药,有的在屋顶放个墨线或墨斗,再施一些咒术,使主家在睡觉时老觉得风雨飘摇。这就是有名的“匿物主祸福”巫术,她前世的一个爱好者总结出八十多条。
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这件事就过去了好几天。
立门上梁的时候,韩玉兰又是买了半扇猪肉,买了四副猪下水,又买了两个猪头和十只猪蹄,当然了两副猪下水和四只猪蹄放进了空间,又从空间带出来很多菜掺入集市上买的菜中。
野鸡野兔家里养的有,孩子们还时不时的趁着凉快去山上看看。
主食白馍和大米干饭,大锅肉菜和六个凉菜,大盘是卤猪头肉和猪下水拼盘。
除了工匠和自家,还请了村长夫妻和张树山的二弟一家,以及和他们关系好的四五个人,摆了五桌。
不用说大热的天,他们还都是吃的滚瓜肚圆,连剩菜都很少有,二弟妹还一再地说,若缺做饭的让她和老三媳妇来,走时还在厨房顺走了两根黄瓜和一只鸡腿。
梁一上,下边的进程就快多了,虽然房间多,但还是不到七天就竣工了。
东院西院还挖了两口井。
“哎呀,怎么忘了订家具!”和杨班头结完了尾款和打井的款后想到了这事,韩玉兰拍着自己的脑袋不住地唉声叹气,觉得自己真是老了,脑子糊涂了,怎么没想到呢,儿子孙子们也不提醒自己,看起来自己要放权了。
杨班头看她自悔的样子笑了,道:“没事,我回去让镇上家具厂的老李来一趟就行了,按你们的要求让他量好就能做了。”
韩玉兰感激地无法言说,只能一个劲儿地说:“太感谢了,谢谢你又帮了我的大忙!”
临走,韩玉兰又给杨班头封了个大红包。
杨班头笑笑收下了,“这,这是对我工作的认可,这红包我得收下。不过那件事上还是有点对不起大姐。”又歉意地略点了点头。
韩玉兰笑着宽慰地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