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母笑了:“太好了,我都没想到。”
就这样决定了,就看姑爷的了。
那边屋里,张绣也在和夫君说这事,夫君说:“你们在哪儿我就去哪儿,不过以后多回来看看就是了。”
这就好说了,他们统一了意见,韩玉兰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他们哪天走就提前通知他们,一块去府城。
回来的路上,张树山问她为什么让女儿也到府城谋生,她看看前面专心赶车的李清安,低声地说:“她在家里不好过,人说‘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们走了,不能不管女儿。”
“铃儿和锋儿不是不去吗?”
“那是我们村,我想让孩儿们守着我,怎么?你不想她去啊?”韩玉兰有点嗔怪。
“不是,人家在婆家过得好好的。”
“唉!一家只知一家的生活。”她叹了一声气 ,张树山也明白了,不再多问。
回来的一路,凉风习习,麦苗在微风的感召下也频频向他们摇舞,韩玉兰看着这一切,想着张绣的事情总算有了结果,也如释重负地笑看麦田。
张树山还以为韩玉兰在看着他满意地笑呢,心里甜得像吃蜜了一样,要爱还是自己的妻,要守还是自己的家。
天擦黑的时候到家了,正好赶上吃晚饭。
张铃问起了张绣,韩玉兰说:“没事,就是碰住了,磕破点皮,过几天就好了。”
吃完饭,张树山可有理由到韩玉兰住的房间里了,跟着她过来问张绣到底怎么样,为什么会有病。
韩玉兰只该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张绣毕竟也是他的女儿。
“唉,都是我啊,让孩子缺失了这么些年的爱,受了这么多年的罪”他又开始自责起来。
韩玉兰拍了一下他,“说啥呢,这哪儿跟哪儿啊,以后不要说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好,不说了,不说了。孩子掰正过来就好了,谢谢你。”他立即打蛇随棍上。
“嗯,那你去休息吧,太晚了。”韩玉兰下逐客令。
“我能不能住这里?”张树山看着她的眼睛问。
“现在还不能,我思想上还没准备好。”她指了指自己的头。
张树山沮丧地退出了房间。唉!真难啊。
解决了张绣这件事,韩玉兰心中的大石头算是落了地,不免心清气爽,心旷神怡,去空间看看。
到了空间,确实有变化了,很稀奇。
这个空间没有外来物,现代的东西一点也没有,只有自己努力了空间才能变化,变化也是扩大之类的,根本没有让自己偷个懒,拉个闲就能不劳而获的,只多是用意识种植,不那么劳累,那这算不算也是不劳而获?
走,去看看有什么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