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亲到快窒息了这才算是停下来。
“留根哥,我这辈子都会记着你的好的,这世上也只有你是真心真意帮我的人了。”
“你知道就好。”
赵留根说着伸手在袁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以后你要把这里给我守好了,只准我一个人进来,否则我可不会轻饶你。”
袁丽闻言笑问,“你打算怎么个不轻饶法?”
她说话的同时,还故意用手在赵留根的胸膛上抓来抓去。
赵留根被她给搔得心痒难耐,“要不,现在就让你试试?”
说完一个翻身将袁丽拉到了身子底下。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来男女的喘息声。
就在赵留根跟袁丽在屋里翻云覆雨的时候,门外一道身影正趴在窗户根底下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崔二蛋气得牙都快要咬碎了。
妈的,他说这娘们最近个把月为啥总是对他推三阻四的了。
不是说她来姨妈了,就是说妇科不太好,肚子疼啥的,害他憋了这么久,原来这娘们是找到下家,不让他碰了啊!
由于他比赵留根晚来了一步,再加上里面的人说话都很小声,还是压着声音说的,他在外面根本就听不出来里面的男人是谁。
听着里面的那张他睡过无数个夜晚的床,此时被整得地动山摇的,他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
那心情就跟被老婆绿了的男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可他又不是袁丽的男人,就连他跟袁丽在一起时也是偷偷摸摸的,想发泄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更不能像个男人一样推开门将床上的那对狗男女打上一顿出气。
可是憋在心里越想又越气,好你个袁丽,缺钱的时候你找老子,用完你连吭都不吭一声就把老子给踹了, 这不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吗?
士可忍孰不可忍,今天这口恶气他一定得出了。
可是要怎么出呢?
崔二蛋的脑子不太灵光,要不然也不至于30好几的人了连个老婆都没 混上。
他趴在墙根底下一边听着里面的狂风骤雨,一边凝眉苦思。
在那里想了老半天,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他赶紧转身回去找了一截粗铁丝跟一把钳子,再次返回到袁丽家门口。
他先把铁丝穿进两个门鼻子里,然后用钳子把铁丝的两头捏弯,最后把两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