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愣了下，把配枪弹夹扔过去，笑着说：“打准了再还。”林小武接住，弹壳上刻着“2023·刑侦二队”，还带着程雪手心的温度。

“孙子兵法·借势！”唐婉大喊，九地阵图变大，把川上拓虚影全按进地里，刀背上的血滴在地上冒烟。

林小武感觉逆鳞枪尖发烫，枪身龙纹和警徽青光连起来，把他往川上拓那拉。

“苏雨欣！胡椒面！”林小武喊。

苏雨欣扔出撒料罐，林小武接住一扬，胡椒面和警徽青光砸向川上拓，辣得他闭眼，逆鳞又往里钻了半寸。

林小武把程雪子弹压进逆鳞枪尾暗槽，说：“东岛龟孙子，尝尝‘加辣套餐’！”

紫芒到了顶点，川上拓左眼全紫，神念茧碎片往晶核里钻。

林小武听见晶核里“咔嚓”响，是逆鳞在搅碎它。

程雪的青龙龙吟，电弧窜进晶核，警徽发烫，她笑着说：“这叫以彼之道——”

“还施彼身！”林小武接上，逆鳞枪尖金光一闪，岳飞枪魂醒了，枪缨变火焰，枪身龙纹渗出血珠，是“精忠报国”四个字的血。

晶核爆炸，紫芒和金芒炸开，林小武被气浪撞墙上，程雪借着他的力翻跟头，警徽青光裹着两人落地。

苏雨欣的保温箱摔地上，热汤面泼了一地，没人管，大家都盯着晶核炸裂的地方。

金色光粒聚成一行血字：「东岛总坛·龙渊秘境核心」。

林小武的逆鳞枪发出清啸，枪身出现个穿重甲、拿方天画戟、眉间有竖目的将军虚影，像武神。

“我靠，这直接武神了？”“逆鳞枪成精了？”弹幕刷得手机要死机。

系统提示要融合三国至隋唐间三位名将传承才能唤醒上古武神残念，林小武感觉逆鳞更沉了。

“唐婉？”程雪拽林小武袖子。

林小武看见唐婉靠在墙上，刀背撑地，指节发白，旗袍前襟有冷汗。

她捂住嘴，指缝渗出青沫，说是刀意认生。

林小武想起唐婉说“真正的兵法，是拿命换的”，看着地上“倭寇灭，警魂兴”几个字，在月光下幽幽发光。

川上拓尸体炸成灰，只剩半片衣角贴在程雪脚边，她用警徽挑起来烧成灰。

林小武走过去，用逆鳞枪尖碰了碰她手背：“该收工了？”

“收啥工？龙渊秘境坐标出来了，外卖侠不接这单‘跨洋外卖’？”程雪凑近，“我还没铐过送武神外卖的骑手呢。”

林小武后退撞到苏雨欣怀里，苏雨欣举着手机，全是“亲一个”的弹幕，她红着脸把手机塞给林小武：“武哥，观众要你比个‘胜利手势’。”

林小武比了个耶，逆鳞枪尖亮了，武神虚影更清楚。

系统说去龙渊秘境要准备三坛女儿红、半车麻辣小龙虾和程警官的配枪。

林小武看着程雪的警徽，觉得武神之路就是身边有这三个姑娘，揣着热乎外卖，枪尖挑着家国责任。

“走啊！”他挥了挥程雪的子弹，“下一站，东岛总坛，送‘华夏武神’外卖！”

唐婉靠在墙根，擦着刀背血痕，青龙刀意在她身体里翻涌，她望着林小武背影，又捂住嘴，指缝渗出一缕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