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表现的时候,自是应该好好表现的。
“春茗,你家小姐我快十年没赴过宴啦,今年也去凑凑热闹。”
春茗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家小姐不喜寒冷,让她冬日出门赴宴那基本是不可能。
“小姐,你肯定有事儿。”
“确实有事儿,但不能说。对了,你去传信问问阿轩去不去。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春茗与夏竹无奈对视一眼,自己小姐语出惊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陆轩收到的传信,连那句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也一并说了。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心里也有些波动。
他自小孤独,性子冷,没人同他亲近,他也不同别人亲近。
或许与他祖母强行抱走他,母亲又狠心放下他有关。
但同谢缈相识,他觉得有人说话,感觉不错。
原来他只借钱,不参股,可后来他改变了想法。他不想失去谢缈这个朋友,只借钱的话,谢缈过不了几年就不差钱,到时候情分自然淡了。
倒不如合作,这样一年就算是盘账分红也需要见个几回。他并不在意钱赚了多少,他只需要赚些情分就行。
现在更好了,成了亲,便密不可分,而且谢缈说到了孩子,想来是真成婚,而不是做样子。
他就要有自己的家人了吗?甚至还有血脉相连的孩子。
青木看着他时不时唇角微勾,发着呆,神情荡漾,沉浸在自己的神思里。
“公子,去吗?”
“去,把这个给缈缈带过去。”
青木接过一个檀木匣子,挺压手的。
谢缈得了回话,手摸着匣子。轻轻打开,满满的一盒子东珠,个个圆润,有拇指肚那么大。
她拿了几个在手里把玩,手感也好。寻常得一对两对已是不易,这么多叫旁边的婢女都看呆了。
“陆公子对你可真好,这么好的东珠,一送就是一盒。”
“这不是应当的嘛,送我才名正言顺,送旁人可就有问题了。改天送去制成钗环首饰,也不至于放在库房落灰。”
瞧着自己小姐努力也压不下去的嘴角,心里不定多高兴呢。
谢缈歪在榻上,心想,自己这哪是选了个夫婿,简直是选了一个财神爷啊。
这才多久,银票,各种地契,如今又送珠宝来了。
成个亲,她家底都厚了好多,感觉不作死她这辈子是不愁了。
陆轩大约是旺她的,就不知道她能不能旺陆轩。定是可以的,人生四喜,陆轩明年便可全中。
……
赏梅宴很快便到了,春茗和夏竹伺候谢缈梳妆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起床利索,梳妆打扮也比往日精致了几分,吃了早食,到点就往外走。
这是有多期待赏梅宴呢,怕不是为了早点去见陆公子吧。
急是急的,不过不是急着见陆轩,她上马车后,又摸了摸头上的蔷薇金簪,深呼吸,稳住。
谢织以为她紧张,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不配她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