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祖父,怎得今日您开始长嘴了?我那日被徐伏玲罚到命悬一线,您一声不吭;刚才我被尤大人责问,您一声不吭。我还以为您的嘴用不上,给捐了。”
“你,你,你……”谢阁老气得胡子都在抖。
“尤大人,你问完了吗?我身体不适,要回去歇着了。我还没及笄,还想努努力多活几年,总不能叫我祖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她此刻脸上全无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好像立时就能破碎。
尤伟看着衣服空荡荡的罩在她身上,她连自己的生死都拿来调侃,又怎么会在意徐伏玲的死。
“因为你活不了多久,所以你不管不顾杀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么蠢的问题。
“尤大人,什么时候开始,大理寺断案不要证据了?倒显得有病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你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长公主府逼得太紧,开始慌不择路了。
“我会找到证据的!谢大人,今日打扰了。”尤伟向谢阁老告辞。
这样的人竟然做到了大理寺少卿,谢缈属实不能理解。
这位尤大人直觉敏锐,更甚过断案能力。猜对了,但没有奖励啊。
她对堂上的长辈们蹲了蹲算是行礼告退了。没多少时间了,彼此都忍着点吧。
想打她罚她的人很多,但她脆皮得很,还有几个月,万一有个好歹,对陆家交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