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旺三代,你们家选择世子夫人竟然如此草率,不看脑子,品行,家世。
只凭着这么一点点用用脑子就能猜出来的预知,就背弃原来的婚约,说你蠢你还不认。
你有没有想过,她能预知的事情如果被那位知道了,她预知的人还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陆寒山这会儿已经非常害怕了,现在刘茹因为陆轩纳妾的事情,已经在府里闹了好久了,甚至威胁说,要把这件事说出来。
他们现在头痛至极,原来还心存幻想,想要好好哄着她,以换取更多的预知。
那些所谓的更多的预知,根本就没有一件有用的。
想想他们侯府,在知道那么大一件事情之后,也没有怎么样。
除了总是出事,被人嘲笑,被皇上厌弃以外,好像沾到了靖王的边,也只是沾了他一点边而已。
尤其是话本子里又提到谢三了,按照刘茹的说法,谢三姑娘早就已经病逝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呀?
上辈子也没有太子睿王审贪官,而且秦王也不是这么早就封的。
再早点的,宁安郡主还活着,状元刘长青也好好的,哪有什么尤青天。
刘茹还说冬狩有大事发生,可是她当时身居后宅,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一切都乱了套,心中很不踏实,什么大事他也猜不出来。
甚至不确定还会不会发生。
所以今天一下朝,他就跟着谢渊,真的没办法了,他只能跟着谢渊。
谢渊现在也很烦躁,又不想造反,放这种人在身边做什么!
空有野心,而无与之相配的实力。
陆寒山把心中所思所想,还有刘茹最近预测的所有事情,竹筒倒豆子般全告诉了谢渊,一点都不敢隐瞒。
陆寒山扯着他的袖子问:“怎么办啊?你教教我,我以后肯定听话。”
谢渊问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陆寒山道:“我和陆辙,现在还有你。”
谢渊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他:“病逝吧。陆辙也别纳妾了,时机不对。”
陆寒山心凉了:“要这么狠吗?怎么说他也是陆辙的表妹,怀着我们陆家的血脉。
其他妾都可以不纳,但有个妾是勇毅侯送来的,不好推辞。”
谢渊道:“她不死你们都得死,她如果聪明,就不该把这种会死人的秘密说出口。
更不该说出来威胁人,就该一辈子放在心里。
好好地过日子,想过比上辈子更好的日子,就要自己努力,而不是指望别人。
勇毅侯私下里支持六皇子,你知不知道,趁这个机会,把妾推了,跟勇毅侯撇清关系。
让陆辙演也要演出对刘氏的一往情深来,迷途知返,浪子回头,让她死得瞑目。
等刘氏一去,他就滚去西北,如今没有战事,陆将军一人留守在那里完全可以。
把几个孩子好好培养培养,最重要的是让宁远侯滚回来,好好整顿一下侯府。
既然已经袭爵,那侯府就是他的责任,想要逃避是万万不行的。
你自己几斤几两有数些,养老吧,没本事就别强出头。
实在闲不住,就去西北发挥余热去,你本是武将。
学我们搞什么权谋,你的优势在不在朝堂。”
陆寒山看谢渊把他们家的事情三言两语就安排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方才明白,谢渊最后一句话说的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他不擅长,即便绞尽脑汁,也理不清,理不顺,不仅是他,陆辙也是一样。
但是他年轻时候确实骁勇善战,也许他该带着陆辙去西北把老大换回来。
陆家要说聪明些的,除了老大就是陆轩了。
至于朝堂之上,只要谢渊在朝堂一日,宁远侯府就不用担心朝堂上没有人。
总不会轻易就被人算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