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老鼠将爪子捧着的一个小圆球丢进了茅坑,黑溜溜的小眼睛瞅了一眼站在两块木板上的阮老太,顺着墙爬上去,小尾巴一闪,消失在墙上。
阮老太震惊的无以伦比,本能的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便收回了一条腿,没再劈叉站在两块木板上。
白小圣在空间里猫着,默默的数数:“3~2~1~爆!!”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茅坑炸了,如水塘里丢了炸弹一般,粪花溅起老高,搭在上头的两块木板被掀翻,阮老太虽然收回了一条腿,却也只是免于被炸裤裆,依然来不及躲闪,尖叫一声跌进粪坑。
站在外头的几人只觉得天空顿时下起了大粪雨,每个人头上脸上,或多或少都糊了几坨。
尤其是阮星兰,最为倒霉,最大的一坨软黄金从天而降,直接给她戴上了一顶金顶帽,因为太大坨,头顶不住,软哒哒,湿漉漉的帽子顺着头顶滑下来,糊了满脸,顿时,一股恶臭充斥在鼻腔,口腔。
“哕~”一声干呕,阮星兰将今天晚饭抢的那些饭菜全都吐了个干净。
其余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他们分到的软黄金没有阮星兰的大坨,却也是劈头盖脸的被浇灌,一个个的都弯着腰原地呕吐起来。
听到动静的邻居们都从家里跑出来看情况,一出门,差点没被恶臭熏死,“这怎么回事啊?”
有好事的邻居强忍着臭气熏天,跑到阮家院子里看了一眼,“我艹,阮家这一家子在干什么?是在抢屎吃吗?”
“哎呀,妈耶,臭死我了。”
“真疯狂。”
.....
"阮铁栓,日~你祖宗,你家祖坟炸了?落了老子一院子粑粑!!”隔壁邻居金大爷家跟着倒了霉,跟着下了一小场粪粪雨,“阮铁栓,你今天不给老子清理干净,我跟你没完!”
阮星禾躲在遥远的街角,看着阮家周围鸡飞狗跳的热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金大爷,你就找阮铁栓算账,最好让他把你家墙头拔了重修,可别饶了他。”
阮星兰干哕的吐了半天,鼻涕眼泪随着屎面膜糊了满脸。
阮星月和阮星辰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吐一边哭,苦胆都快吐干净。
这一家子只忙着恶心,把在粪坑里游泳的阮老太给忘了个干净。
“大柱,大祥,快救救娘~”
阮星禾听到阮老太的求救声,磕了两颗瓜子才说,“还挺押韵!”
也多亏了县城的大粪刚被乡下种庄稼的村民们掏了一遍人粪肥,不然的话,阮老太怕是要受没粪之灾,直接完犊子了。
白小圣都懒得表达意见,就没见过这么心大的,恶臭遍地,竟然还有心情嗑瓜子。
“大柱,大祥,你娘,快,你娘!”还是阮铁栓这个老头挂念他老伴,听到了阮老太呼救,说着已经跑向塌了的茅房。
一眼就看到了在过膝的粪坑里把着坑沿的阮老太,只觉得,被臭气熏的辣眼睛,有气无力的指着坑里指示他那俩儿子去救人,“去,去将你娘捞出来~哕~”
阮大祥和阮大柱虽然也恶心,众目睽睽,却不得不去将阮老太拽出来。
阮老太从粪坑里出来,哭天抹地的嚎了起来。
陆阳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竟然也跑到了阮家院子里看阮星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