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去干活。”刚要出空间的雪球又顿住:“不对,你说的分我点功德,那点是多少?几个点?”
“咱俩用得着分这么清楚?”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我是鼠,你是猴儿,咱俩还不是一个种类。”
......
听着它们俩为了还没到手的功德,开始争论怎么分,阮星禾笑的眼泪四射。
这让她不禁笑到了有两口子幻想中了五百万怎么花,却因为消费意见分歧而打了起来,打完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五百万。
路人看到阮星禾蹲在路上,看着脚边的一颗珠子发癫,都远远绕开不敢靠近,都在寻思,这丫头是不是癔症了?
笑够了的阮星禾忍不住插嘴:“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先把功德抠走了再分?”
“也是哦,功德还没影,你急个锤子啊?”白小圣反应过来,一脚将雪球踹出空间,“走你丫的,先干活。”
雪球唰一下出现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谁也没注意,大白天的,什么时候,怎么会出现一只老鼠。
“特喵的,我急个锤子,那你急个嘚儿?就会给鼠爷画大饼!当我傻啊.......”嘴里嘀嘀咕咕,雪球也没闲着,上前用爪子捧起珠子,“xiu~”一下就回到了空间,“赶紧送我去呀。”
......
阮星禾突然觉得,她还没一只老鼠聪明,本来,她想的是让雪球抱着珠子在大街上直立奔跑,视觉冲击多么美妙,它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嗅嗅~
雪球皱着眉头,鼻子一梗一梗的,“什么味儿?”接着看向白小圣,“嘿,臭猴子,你是不是随地大小便了?怎么这么臭?”
白小圣眼神幽幽的看了一眼它爪子中间的黑色珠子,心说,我绝对不会告诉它,它捧着一坨狗屎。
想到这里,便撇开了目光,不予理会。
阮星禾没再墨迹,直接回到了阮老太家的院子里,她到的时候,阮星阳和桑秋叶都来了。
她可不认为这母子俩是好心的来看阮大柱,一看他们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是阮星阳将实话说了,这一家子要聚到一起想办法了。
到了阮老太家里,小老鼠闪亮登场,阮星禾不动声色的进了堂屋,丝毫不理会他们看到她进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星禾啊,你去帮你爸做点吃的,顺便给我们也做一口哈。”桑秋叶想着把她支开,“我们早饭都没吃呢。”
“你早饭没吃让你闺女做呀,喊我干什么?我妈都舍不得使唤我呢。”说着看了王静芬一眼,“让你闺女做去,顺便给我们做一口得了。”
蔫坏的软包子王静芬这回支楞起来了,“咳咳,大嫂,星禾说的对,不过呢,也不能星兰一个人去做一大家子的饭,星禾,你去帮忙。”
“好~嘞!”阮星禾一听让她做饭,兴奋的双眼放光,像是闻到腥味的猫,还不忘立个好女儿人设,“我最听我妈的话了,让我做饭我绝不撵鸡。”
王静芬得意洋洋,进门的阮老太一听这话,立马炸了:“不行,你离我的灶房远点!!王静芬,桑秋叶,你们这俩懒货,什么都不干吗?你们带着星兰去做,让这个丫头片子离我厨房远点!”
阮星禾一听,差点笑出声,真是自作自受,骂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