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这个原因,冉贺温都才不敢贸然前来。
夏时月玩了会茶杯,“沉鱼我想借你的地方,你的身份见一个人,这个人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小姐是说,你是沉鱼?”
“是。”
“我这里没问题,丫鬟婆子也可瞒住,只是他来了,我要怎么通知你?”
夏时月打量她的房间,“我就在这里等他,他若来也就是这一两天。”
夏时月取过桌上笔墨,描了一幅小像给她看,“其他的人都推掉,只见这个人!”
“好。”
夏时月把小像丢进了香炉。
“沉鱼你这房间里,有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我要带一个侍卫进来。”
两个人一起看,沉鱼指指木榻,“榻上倒是有一个暗格。”
沉鱼把被子掀开,打开暗格。
夏时月笑了,“这是你藏银子的地方。”
“是。楼里丫头、婆子们手脚不干净。”
夏时月看她,“沉鱼这件事过后,我送你出去吧?”
沉鱼默了下,“他已经娶妻生子……”
“你有银子,也不用依靠一个男人生活。”
沉鱼看着暗格里的银子,“我这样的身份,出去也未必会好!我能得小姐相助,与他做了月余的夫妻已经无憾了。”
夏时月看看她没再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
“沉鱼,这件事会招来兵马司的调查,届时,你要一口咬定我是借了你的地方,你的身份来见一个人,其他的都不知道。
你若是被兵马司的人带走,也不要怕,我会尽快把你弄出来的。”
“知道了,我先去把那些丫头,婆子打发远一些。”
沉鱼走后,夏时月向窗外喊,“重楼。”
“小姐。”
“我在这里等他,出去了怕会怕错过。”夏时月指榻上的暗格,“如果我能把他引到榻上,最好出手。”
“香,毒药怕是都用不上,他太狡诈。”
夏时月看着那些孩子画的图,他的侍卫应该还不止三个,我们二对四,不能用毒,也是死局。”
“小姐,若是不成功,我会拖住他们,小姐以后再找机会。”
“不,我们都得走,没有什么比活着重要。”
夏时月又坏坏一笑,“七王爷的人一直跟着我,他也不能见死不救,届时找机会下手。”
重楼垂头说,“七殿下救了你,这样会不会牵连他?”
夏时月“哼”一声,“算他欠我的债,得还!”
“重楼,你出去安排两件事。”
“是,小姐你注意安全。”
夏时月笑,“放心,不行,我就跑路。”
朱楠风留在宫中侍奉了两日,第三日,他陪永宁帝用了晚膳才得闲出宫。
朱楠风出宫,问来接的司南,“她还没出来?”
“没。安插进去的人说,她一直待在在沉鱼的房间,没出来过。”
“重楼呢?”
“出来几次又进去了?”
“那丫头,莫不是在里面偷会情郎。”
朱楠风狠狠盯他一眼,谭牧云立马闭嘴。
“去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