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跟水蜜桃似的,男人肯定是更喜欢嫩的,睡起来也舒服。
“安宁,我胳膊疼得厉害。”周怀京皱着眉喊疼,眼巴巴地看着她。
他就想把人留下来。
谢安宁果然露出担心的神色:“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周怀京问,“我怎么去啊,胳膊痛的厉害,好像钻进心里的疼。”
陆淮渊一把搂住她肩膀,凑近耳边冷笑:“这么舍不得?想跟着一起去?”
看着谢安宁紧张的样子,他脸色更难看了,“死不了人的伤,跟我走。”
可谢安宁还是杵在原地不动。
陆淮渊的耐心被磨得差不多了,要是换他受伤,谢安宁怕是都不会多看两眼。
喜欢跟不喜欢,就是这么明显。
“你真要走?”周怀京在背后喊她。谢安宁咬咬牙,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陆淮渊那眼神像刀子似的,她哪敢再留。
周怀京被抛下了,他感觉自己像极了丧家之犬,他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账单,笑容凄惨又绝望。
怪不得谢安宁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邓榆阳找他喝酒,随随便便的几瓶酒就花出去五万块。
他怎么可能付得起,谢安宁也觉得他付不起吧,他现在的男人有权有势,签起账单来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邓榆阳,谢安宁,现在早就已经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车门重重甩上的瞬间,陆淮渊的耐心彻底崩了。
“舍不得就滚下去,趁着还没开车,去找他。”他冷笑,指节捏得方向盘吱呀作响,“刚才磨磨蹭蹭不想走的样子,倒跟你和周怀京那点破事如出一辙,才受多大点伤啊,你就这么心疼。”
谢安宁攥紧衣角:“我真不知道他会在那儿,我也没有心疼。”
“不知道?”陆淮渊嗤笑一声,偏头看她的眼神淬了冰,“邓榆阳出事,你大半夜非要跟着来。怎么,就这么担心他?还是早就知道周怀京也在,你怕周怀京出事。”
他字字带刺,刺得谢安宁心口发闷,连呼吸都疼。
“我说了我不知道!”谢安宁眼眶发红,“周怀京回来后,我们早就没关系了!可你呢?我说破嘴皮子你都不信。”
这种被反复猜忌的滋味,像钝刀子割肉,比一刀捅死更折磨人。
陆淮渊的多疑,在她身上显露得淋漓尽致。
“让他滚出沪市。”陆淮渊突然开口,语气阴沉得可怕,“只要他还在这儿,你的心思就别想安稳,一个拼了命的想往外面走,一个非死守着。”
谢安宁只觉得累极了,靠着车窗闭上眼:“我没力气吵了,明明是你小心眼、瞎猜忌,凭什么把错都推给我?”
陆淮渊捏住了谢安宁的脖子,让她看着自己,“我小心眼?我这是在乎你。”
谢安宁怒声说,“你不是让我滚下去吗,我现在下车,也不用听你对我这些冷嘲热讽,今天的事跟我没有关系。”
陆淮渊:“别下车,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谢安宁拉开车门头也不回的下了车,“你管我去哪儿,我留在这儿碍你的眼了,陆淮渊你这个人心眼太小,没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