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管事言之凿凿是宫远徵指使他换了百草萃中的一味药方,才致使宫鸿羽中了宫门迷药送仙尘死亡,宫子羽气愤地要将宫远徵打入地牢。
公子羽的眼神一直落在扶光身上,内心有隐隐的期待,期待什么呢,可能是期待扶光发现宫远徵恶毒的真面目,能将她的目光稍稍挪开一点。
扶光一拍桌子含怒开口:“你们还不承认,现在事情暴露了吧,你们就是在逼我的远徵加班给你们做百草萃,不然他怎么还要管百草萃的事情,他一向交出配方就再不沾手药品,他还是个孩子啊,他还有梦想,他还有那么多研究,你们怎么忍心奴役他,你们这些宫门人,真是全无心肝!”
宫远徵老神在在站在扶光边上,骄傲又得意,完全没有解释的欲望,他知道,只要姐姐在,没有人可以让他受委屈。
扶光可不管那些长老要怎么解释,反正她都不想听,走到贾管事面前卸了他的下巴。
宫子羽怒目而视,果然是想让人开不了口毁灭证据,自己就不应该对她有期待,她早就被宫远徵给带坏了,是非不分。
扶光:“宫子羽,比起审案,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把脑子治好,审问之前都不知道看一下人嘴里有没有藏毒吗?”
宫子羽:“他又不是刺客,嘴里怎么会有......毒?”
看着金宏从贾管事嘴里掏出来的毒囊,宫子羽陷入了沉默。
宫远徵冷冷一笑:“当年宫门害得兰夫人与有情人分离,又用流言压迫与她,致使兰夫人郁郁而终,如今兰夫人留下一个宫子羽给宫门,真算得上是报应不爽。”
宫子羽:“宫远徵你就算不认我这个执刃,我到底也是你的哥哥,你平日对我多有不敬,言语挑衅也就罢了,如今你怎么还能这样说我的母亲。”
云为衫拉了拉宫子羽的袖子,小声说:“羽公子,徵公子骂的好像是您。”
宫尚角的眼神落到了出声的云为衫身上,情欲的味道,这个无锋刺客为了笼络宫子羽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扶光坐回宫远徵和宫尚角搬过来的椅子上,冷声吩咐:“金宏,带人去搜查这位贾管事的房间,我倒要看看,这事儿,是我徵宫出了叛徒,还是羽宫保护宫门不力,又让人混进了宫门。”
宫远徵得意,宫远徵快乐,宫远徵的目标又对向了公子羽:“我只有一个哥哥。”
宫紫商笑着给宫子羽解围:“那来叫一声姐姐听听。”
宫远徵面色不变:“自然也只有一个姐姐。”
宫远徵向来瞧不上宫紫商追着一个侍卫跑,如今宫紫商知道了当年血案的真相之后还待公子羽如此亲近,他更是瞧不上她了。
宫远徵无法理解,宫紫商明明能力不差,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依靠自己,甚至都只敢在深夜偷偷努力,野心,又不是一个贬义词,姐姐身上蓬勃的生命力和野心,简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金宏很快从贾管事的屋子搜查完毕,带回了一块无锋魅阶令牌,扶光和宫尚角都笑了,这是无名的那块令牌,他们就知道,宫唤羽是不会让贾管事活着的。
扶光狠狠将令牌摔到宫子羽怀里,一张美人面上满是奚落与嘲笑:“好好看看吧,执刃大人,现在是我们要向羽宫讨一个说法,当年羽宫就只顾着保全自己,放任其他三宫陷入危险,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羽宫怎么还是这个德行,也对,你们羽宫如今怎么会在乎无锋进不进宫门呢,毕竟你们可是和无锋可是做了亲家的。”
扶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宫子羽和躲在宫子羽身后的云为衫一眼,她是在点竹身边见过云为衫的,只不过云为衫好像并不知道点竹的身份,但是两人看起来十分亲密。
这宫子羽倒是比他爹出息,这无锋亲家,说不好还真给他爹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