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彭祖惊恐地抬头,这才发现楚轩周身萦绕的真气波动,竟如渊似海,深不可测。
“别说废话,乖乖受死。”楚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韦彭祖抬头,只见楚轩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面前,剑锋上的血迹正一滴一滴落在他脚边。
他想要起身逃跑,却发现双腿早已软得不听使唤。
“战王?不过如此。”
楚轩的剑光闪过,韦彭祖的头颅高高飞起,眼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恐惧。
尸体倒地的声响,如重锤般砸在众人心上。
目睹两位顶尖高手瞬息陨落,那些本想跟着起哄的权贵们如遭雷击,手中兵器“当啷”落地。
先前还叫嚣着要“绞杀楚轩”的帝师们,此刻脸色惨白如纸,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半个字。
他们这才惊觉,自己眼中的“顶尖高手”在楚轩面前,不过是随手可捏死的蝼蚁。
“快、快退!”
不知谁率先喊了一嗓子,人群瞬间作鸟兽散。
几个王师界的世家子弟转身就跑,华服下摆扫过地面的血污,狼狈不堪。
可他们哪里知道,楚轩的剑刃早已盯上了每一个曾对他露出敌意的人。
楚轩身影如电,剑光过处血花飞溅。
数位帝师高手连祭出护体罡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割破咽喉。
十几个王师强者试图结阵抵抗,却在楚轩的“破甲斩”下如纸糊般溃败。
不过片刻,先前还气势汹汹的围攻者,已横七竖八倒在血泊中。
“空宏畅,轮到你了。”
楚轩缓步走向瘫坐在地的江右总长。
空宏畅浑身发抖,六神无主的说道:“你、你不能杀我!我乃国主亲封的江右总长,杀我等同挑战国威!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连滚带爬地后退,战袍沾满血泥。
楚轩闻言大笑,笑声中满是不屑:“王法?你们仗势欺人时可曾想过王法?刚才你派杀手杀我,现在我便要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就是我的规矩!”
楚轩眼中寒芒闪烁:“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我楚轩眼里,挡路者,唯有死!”
空宏畅如遭雷击,颤抖着摇头:“你......你疯了!这世上本就是强者为尊,你一介草民,凭什么和我们......”
“凭这个。”
楚轩的剑光闪过,话音未落,空宏畅的头颅已滚落在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楚轩一脚踢开他的脑袋,环顾四周瑟瑟发抖的众人:“还有谁,想试试我的剑?”
全场死寂,唯有风声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那些曾高高在上的权贵们,此刻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生怕吸引楚轩的注意。
夏山河看着韦彭祖的头颅滚到脚边,喉结剧烈滚动着说不出话来。
这个被他亲手提拔的四星战王,曾是他安插在江右战卫的利刃,如今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更让他心悸的是,那些平日里对他俯首帖耳的江右高层,此刻正哭嚎着跪在楚轩脚下,华服浸透尿渍,丑态毕露。
“楚先生!我们从未参与追杀令!求您高抬贵手!”
江右商会会长抱着楚轩的脚痛哭流涕:“我们立刻退出燕京权贵圈,永生不再与您为敌!”
楚轩的剑刃悬在他后颈,却忽然冷笑出声:“现在求饶?方才你们喊着绞杀逆贼时,可曾想过此刻的光景?”
剑光如电,会长的哭号戛然而止,头颅轰然落地。
夏山河踉跄后退,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的庆功宴,空宏畅曾信誓旦旦地说“江右势力固若金汤”,韦彭祖还夸下海口“愿为夏老肝脑涂地”。
可如今,这些心腹要么身首异处,要么跪地乞怜,而楚轩的剑刃,正一寸寸逼近他最引以为傲的权力根基。
“不......别杀我们!我们只是照章办事!”
十几个刚刚还在为拥护夏山河的高手,此刻已经在楚轩面前连连求饶,连抬头看楚轩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照章办事?”楚轩的剑光掠过他们的脖颈,昂贵的西装瞬间被鲜血浸透。
“我母亲被追杀时,你们在哪?我楚家满门被灭时,你们在哪?”
他每说一句,便有一颗头颅落地:“平民被欺凌的时候,你们视若无睹,官员随便一声令下,你们便将其奉为圭臬,你们和夏老狗一样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