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平原县有个鼎鼎大名的“职业睡眠管理员”,姓王名成,祖上阔气得能用金子当泥巴玩,传到他这代只剩下基因里顽固如蟑螂的懒惰,外加几间连地震都嫌弃不来的破屋子。
王成的人生哲学比NASA火箭还精简:能躺着就是上帝,能饿着就是修仙。
他家穷得连耗子进去都要穿防弹衣,出来时还得写遗书,顺便在门口放个布施盒。
这天,王成展开了他的“高端视察”——村外那座比鬼屋还吓人、比他家还破的周氏园亭。与其说是视察,不如说是寻找午睡圣地,毕竟家里的床板演奏的交响乐能把音乐学院的教授气到跳楼。
他在一堆落叶里挖啊挖,动作比考古学家还专业,比松鼠找坚果还认真,试图给自己打造一个五星级草窝酒店。
忽然,手指碰到一个硬物,冰凉得像前女友的心,与周围的泥土触感不同,就像在一群素面朝天的大妈里突然冒出一个韩国整容脸。
他扒拉开一看,是支金光闪闪的发钗,闪亮程度堪比综艺节目主持人的牙齿,做工比iPhone组装工还精细,看起来就不像这个烧烤摊一样的时代能产出的精品。
钗头上还刻着几个小字:“仪宾府造”,字体工整得比老师发试卷还严肃。
王成捏着金钗,眨巴眨巴眼,频率比电影快进还夸张,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这玩意儿能换几顿饱饭,最好是能换一整年的外卖套餐。
他掂量了一下,分量比良心还重,感觉至少能换十顿,不,二十顿红烧肉,堆起来比珠穆朗玛峰还高的那种。
至于什么“仪宾府”,什么祖宗遗物,在王成眼里,那玩意是啥?能吃吗?能当枕头垫着吗?不能的话,都是浮云!
他刚把金钗往怀里揣,动作比偷西瓜的熊孩子还熟练,准备找个地方继续研究午睡学博士论文,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苍老却中气十足,像是被80岁老人附体的说唱歌手。
“少年郎,可是捡到了老婆子我不慎遗落的金钗?”
王成吓得像踩到香蕉皮的猴子,动作僵硬地回头,表情比高考考生还紧张,比接到税务局电话还惊恐。
一个老太太站在不远处,头发梳得比军训教官还严整,衣服料子看着就比王成家祖传三代的房子还值钱,眼神锐利得能把狙击手看哭。
这气质,跟这荒郊野岭的破亭子格格不入,违和感堪比在葬礼上放《江南style》。
王成下意识地捂紧了怀里的金钗,力度比守护零花钱的小学生还紧,眼神闪烁,比说谎的政客还心虚。
“啊?什么钗?我没看见啊,老奶奶您是不是眼花了?要不要我扶您去医院检查一下?”王成的表演水平比业余话剧团还尴尬。
老太太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我看你表演”的意味,表情管理能力比职场精英还强。
“就是你手里那支,"仪宾府造",是你家衡府仪宾当年赠与我的。识别准确度比人脸识别系统还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