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这一处乃是人为所致。虽然此物在染血之地会生根，但，若没有鲜血浇灌，断不会生长到现在这样。看样子，那祭台便是鲜血的来源了。”凌天的话，间接回答了凌若璃的问题，“不过，既然有人蓄意饲养此物。那么，那人现在也差不多该来了。”

虽然凌天也暗杀过不少人，但，对于这种连无辜百姓都残害的人，凌天显然没有什么好的态度。随之，凌天走向那座祭台，同时周身杀气弥漫，杀戮天使也显现出来。很明显，凌天的动作，是要将祭台中的杀戮本源收纳，也是打算借着这股杀戮本源，引出杀戮天使，以应对一切的可能。

不得不说，凌天的直觉可谓是万分恐怖，蓄意催生血魇花的，竟然是一尊真圣。此时的他们，在面对九魂境武者都显得那样无助，又如何面对真圣。

散发出杀气于和杀戮虚影之后，祭台内的杀戮本源便飞掠而出，包裹着凌天。随后，一个诡异的显现发生了，原本的杀戮本源一分为二，其一于凌天的灵法之门融合，另一半则是就此封闭，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此时，凌天沉寂在于一半杀戮本源的融合之中。在凌天身后，杀戮天使的虚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杀戮天使本尊。

“天使诞生，可以说是一个神迹。天使这一生灵，全部有灵念所化，是实体，也可以说不是实体。集齐神秘。其二，天使都没有名字，有的只是一个代号，比如杀戮天使戮，末日天使殇等等。其三，天使自诞生以来，只能与生灵缔结灵魂契约而永恒存在，契约可以随着了灵魂转世随之转移。其死，一般的像杀戮天使这样的炽天使不会出现在人间，也只有杨宁与炽天使缔结过契约。”秦明缓缓说出了天使的隐秘，来自血十九的记忆。

听着秦明的解释，两女万分诧异。尤其是关于炽天使的隐秘，纵然已经身为魔灵的凌墨云，也是难以置信。

“竟然还有知道本座的人族，不对。”一道极为冰冷的女声在三人耳畔响起，声音来自凌天背后的杀戮天使戮。戮看着秦明，好似看着什么稀有物件似的，“原来是你，好奇你为何没有借着这里的血煞气息，恢复你的修罗之体？”

戮最后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嘲笑秦明一般。也只有凌若璃不知道这话说的什么意思，至于秦明，则是甩给戮一双大白眼珠子。

“戮，你倒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呵，你倒是试试，沉睡百元时间是种什么体会。虽然永恒不灭，也不带这样的。”戮的话语里，尽是不满。当然，听起来，似乎像是在撒娇一般。

“祭台有动静。”

凌若璃突兀的一句话，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那座祭台上。凌天也回到几人身边，戮随之呈现出一个半跪的姿态，向凌天行礼。来不及说些什么，祭台上，真圣的气息散发出来，而看到那尊真圣面孔之时，几人诧异了。出现的人，竟是冥河真圣。

“切，居然只是一个真圣，无聊死了。”看着冥河真圣，戮直接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