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很狡黠，眼睛弯成新月，眉头一挑，“以前和我家的厨师学过。”

“……”程夜澜无话可说。

这个肉在宋启光接手的时候就熟了几分，经过他的几回调味之后更是芳香四溢，很快他就将烤好的肉全部递给了程夜澜，“尝尝看。”说着又取了几串新的肉串过来。

程夜澜留下两串肉就将其余的分给了周围的同学，然后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肉质细腻柔软，孜然、辣椒以及烤肉本身的香味混合一体，那味道十分美妙，她吃了一口就不禁惊讶地看着那个继续烤肉的人，实在没想到他真有这么好的手艺，而周围吃了他的作品的人都在连连惊叹。

程夜澜将肉递到他唇边，一脸的痴醉，“你要不要尝一点？超级好吃。”

宋启光似乎没空用手来接，直接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没有做任何评论，依然很认真地在制作手上的作品。

在之后的很长时间，宋启光都是专心地在烤他的肉，眉头微皱、双唇轻抿，眼中透出一种深沉内敛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深切的热爱，这个样子的他当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和平日的感觉完全不同。

程夜澜站在他的身边，吃着他每次烤好的两串肉，其余的时间竟是忍不住一直注视着他。

这个上午过得很快，可属于程夜澜的时间似乎就只有短短的三十分钟，宋启光在烤完最后一组后就将刷子还给了之前的同学，带着她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他却没有坐，站在凌艺身边问她道：“你有没有吃我刚刚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