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周围的眼光，他狂奔离开，后边的环卫大爷追了一路都没赶上，只能作罢，骂骂咧咧地回到原地把玉净瓶碎片收拾起来丢进了垃圾桶。

回到不足二十平米的简陋出租屋里，苏灿重重关上房门，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玉净瓶，你就是菩萨手里的玉净瓶？”苏灿美得都快冒鼻涕泡了。

君不见那些小说主角得了系统之后，哪个不是升级比妖孽，赚钱如淘沙，从此拳打富二代，逆袭白富美，晋身贵族圈，走上人生巅峰？

“正确，本系统就是被你被你砸碎的玉净瓶。”

没想到系统也会阴阳怪气，苏灿当时很尴尬：“那啥，您贵为系统，应该不会和我一介无知小民计较的吧？”

“正确，在宿主还原玉净瓶的前提下，系统不存在追讨责任的可能。”

“还原玉净瓶？呃，这个……”才想起来刚才忘把碎片捡回来了，而且就算捡回来苏灿自问也没办法修复。

“假设宿主不能还原系统的器身，那就需要付出代价。”

“啥代价？”苏灿眉头一皱，系统这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个能给自己送神器的外挂，反而像是个讨债的？

“宿主必须代替玉净瓶行使交流诸天万界的义务，否则会被抹杀。”

“意思是为你打工？”苏灿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那奖励是什么？”

“奖励？”苏灿恍惚看到了系统在冷笑，“不存在的。”

苏灿暴跳：“我QNMLGB！那我要你何用！”

“宿主摧毁系统器身，将无偿为本系统服务直至......”

“住嘴！就你那破瓶子，一摔就烂了，说好的仙器不朽呢？再说了，是你先砸我的！那这笔帐该怎么算？”

沉默片刻后，系统才反应过来似乎这个逻辑没毛病：“允许宿主提出诉讼。”

“这样，咱俩各退一步，我帮你做事，你送我些外挂，比如让我成为大老板或者大明星，要么就给我花不完的钱，再不然给我个能过目不忘的记忆功能也行。”

“这些东西，本系统没有。”

苏灿恼了：“那你有什么？”

“本系统只提供穿梭诸天位面服务，由宿主出任位面商人，为系统补充诸天气运，以达到重塑器身的目的。”

“说来说去还是让我给你打工？”

系统不置可否。

“我选择拒绝，你抹杀老子吧。”苏灿把心一横，破罐子破摔。

谁知这句话居然被系统无视了：“系统即将开启穿梭模式，请宿主做好准备！倒计时……1小时38分42秒……”

“啥玩意儿？还不让老子死了是吧？”

“请宿主做好准备！”

系统只重复着这一句话。

“王八蛋！谁他吗被你牵着鼻子走不是人，老子这就自杀！”

苏灿火气越来越大，现实中处处受欺负，天上掉下个系统还是来让他当免费劳力的，不活了还不行吗？

“友情提示：宿主可在本世界购买一些现代用品用以兑换古人用品，从中赚到的利润本系统分文不取。”

系统总算怕了他了，连忙提出福利条款。

“哦？”一听这话，正在四处翻找刀刃的苏灿才冷静下来，“这还差不多。”

跟古代人交易，想要捞钱太容易了，丢包方便面过去都是绝世美食，到时候价格还不是任他开？美滋滋地想着，苏灿把手探入口袋，接下来脸部表情却是骤然变得僵硬了起来……

“那个......能借我点儿钱不？”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