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看到我？”

林雪一番白眼，直接转头，靠在车窗休息了起来，她实在是不想理会，就是一只连恶鬼都算不上的冤魂罢了。

“又是被执念控制，这世界到底有多少人死了还执念那么重的……”

至于庄严，他更是直接不屑地一撇嘴，懒得理会，怕是在心中恨不得这个警察赶紧被这只女鬼拖走呢。

警察局内，此刻也只有十几人在，毕竟是晚上，大部分人都下班了，警察也是人，自然也下班了许多，只有张卫辉这十几人在值班。

“说吧，为什么要杀了卫苏。”

审讯室里面，张卫辉拿出本子，本来这些工作不是他做的，但是晚上嘛，人少，什么都得自己亲自动手了。

“我没杀人。”

林雪淡淡地回应着。

“小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代，如果理由充分，我可以帮你申请减刑的。”张卫辉摸摸太阳穴，他觉得自己越发的累了。

“我没杀人！”林雪依旧冷冷地说道。

嘭！

张卫辉身边的一个年轻警察猛地一拍桌子，瞪大眼睛，厉声说道：“还敢狡辩，录像都证明你去过死者那边，你居然还不认？”

林雪豁然抬起头，一双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看着那个年轻的警察，直看得他心底发毛之后才轻声说道，“录像有证明我去过死者家中？能不能放给我看，如果没有，我要告你诽谤，诬陷，损害我的个人名声。”

“你……”

年轻警察恼怒，却无法接下去，因为录像只是证明了林雪去过小胡同并且消失了一会儿，但不能证明她去过死者的房间。

“还有什么问题，赶紧问，问完了，我得回去开店呢，我一个月可就靠这点工资吃饭了。”

林雪再次垂下头，这里的灯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低下头反而舒服不少。

一旁的张卫辉一甩脑袋，仿佛清醒了不少，他看着林雪，并不说话，似乎在等着什么一样。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审讯室的门突然响起，一个文职女警拿着一个小文件走了进来，对着张卫辉耳边说了一些话，放下文件，然后离开了这里。

“林女士，对吧？”

林雪没回应，这个问题太没有营养了，她不想回答。

“说说你去小胡同那边做什么，用了多长时间，使用了什么工具，有没有目击证人，不然的话，我们有全力怀疑你参与了谋杀，也有权将你拘留24小时。”

“你想将这个罪名强加在我头上？”

林雪再次抬起头，死死盯着张卫辉，如果不是因为年代不同了，她真的很想一个道术将眼前这个人直接弄死，可现在这个社会变了，她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