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热气蒸腾,水汽生多,门上嵌的窗户纸被其打湿,屋外准备进去的居何虽然看不清楚里面的光景,可若隐若现还是能知道里面女子的身躯如何曼妙多姿,这细臂被女子用水缓缓淋湿,青丝虽在桶外,可也是看的最明显的。
维芜只沉浸于与九幽的玩乐,警惕性有所下降,而九幽呢,则认真地跟自家主人玩耍,在水里表演杂技,哪里还顾得上有人没人。
居何在踌躇走还是留的时候,维芜似是洗好了,青丝缓缓上升,因身上有水,青丝依附,窗外的居何已能看清女子身形:修长的双腿被木桶遮去大半,青丝所触之处皆是风景,香肩酥背,腿间幽深与青丝结连。
许是青丝繁多,沾在身上有些不适,藕臂轻抬,留给脖颈喘息的机会,那一刹那足以让居何面红耳赤,更难提转身之后的风景了。
透着一层被水汽打湿的窗户纸,观赏这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居何脑中只有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而后又盘算着拿出点什么宝贝能防别人,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看去了怎么办。
水汽已消大半,屋内热气透着门缝跑出不少。察觉屋里的人已经穿好衣服要出来,居何运用轻功跳上了房顶,他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个登徒子。
其实,居何本是知道她又炼了一夜的丹药,怕她睡觉不老实才过来看看,没曾想,这一趟来的,属实是妙。
“偷看实不是君子所为,可这……这……这是窗户的原因,我是光明正大……”居何给自己找了一个绝好的理由,来填补心中的尴尬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