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真的好像出了什么事,她不知到底要不要过去看一下,当她停留在原地,雨势不减,反而越下越大,眼前的视线更加模糊,就连她还犹豫要不要过去时,转眼车辆持续行驶,一点过去的机会都不给,犹豫不过两秒,赶紧回家才是现在最正确的选择。
林臆脱离危险之际,是徐廉奕与摩托车人一样翻转倒地,血流不止的情形,不同的是,徐廉奕在这头的草丛里,他在那头的草丛里,当他最后一眼,看到她安然无恙后,扬起嘴角,念出一句话:你安好就好,我没关系。
然后,眼睛一闭,渐渐失去意识……
…
三天后。
徐廉奕晕晕沉沉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天花板,待他思索这是哪里时,一个熟悉、关切地声音传来,“廉奕,你醒了?”
一个中年妇女,她中分的头发弯垂到脖劲,眼眸处闪烁着,眉眼弯弯的,嘴角往上扬,那是欢喜与心疼的复合情绪。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这可是妈妈亲手做的。”秋芸边抬高枕头,轻手扶起他的身子,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