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漫不经心,听着相爷又说了好些“于礼不合”之类的话,便不耐烦道:“我自有主意,你闭嘴!”
相爷无奈道:“王爷一向不惧任何事,老夫在此多番劝说,也是为了您和尘儿的将来啊!”
他这话,让厉王眉毛一扬,问:“此话怎讲?”
见一提林洛尘他便来了兴趣,相爷大喜,道:“王爷英雄莫怕前路,但小人诸多,若是因为你这些事情,便有人加害洛尘,那可是不妙啊!”
厉王十分不满地冷哼一声,说话声怒意十足,“你这意思,是我要夹着尾巴做人,免得误伤王妃?”
相爷忙跪地行了大礼,“臣惶恐,绝无此意!”
厉王念着他始终是林洛尘的父亲,便抬手,收回眸子,“我的王妃我自然会保护好!平王中毒了,不得不回京。”
相爷大惊,“这……这是真的?”
厉王看向窗外,月亮皎洁,可地上还是有大片的阴暗,果真这月亮再光辉,也无法将大地的黑暗照亮。他道:“蛊毒!”
“蛊毒?”相爷眉心绞在一起,“莫不是太后出的手?太后可是制毒高手啊!”
“也许!这平王也算是我的左膀右臂,他若因病在流放途中去世,我便元气大伤。”
相爷没忍住追问,“那皇上也定知此事了?”
厉王点点头,“他自己心知肚明,我不去解释这件事,他也不会怪罪,证据如此充足,摊开来说,他反而下不来台面。”
相爷恍然大悟,“难怪今日在朝堂上,皇上说这不算大事,不过生病了回来养病而已,不准再妄议。”
“此事就如此,今后也不必再议!”厉王说完,拂袖而去。
相爷站在书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感慨,“这局势越来越迷惑了,这站位可千万不能出差错啊!”
第二日,林秋萦本来想去羞辱林洛尘一番,她整日的外出不见人,是不是喜欢与男人在一块不想回来了?
但去了后扑了个空,林洛尘去了药铺,于是她转头便去了赵姨娘的院子。
自从上次木婵的中毒后,母亲像是受到打击一般,总让她安分守己些。见母亲如乌龟一般缩着,她心里实在憋气,便总想着寻法子,把受得气讨回来。
来到院内,赵姨娘正在看账簿,而林芙蓉趴在院子的石凳上睡觉。
她一来便趾高气昂道:“赵姨娘!下月初一便是赏花之日了,你可给我们安排做衣裳了?”
赵姨娘见是她到来,眉心一皱,嘴上却还说着好话,“已经安排在做了!”
“花样我没看到,就这样做了?”林秋萦问。
“是老太太指定的花样,每个小姐都一样!”赵氏的丫鬟巧儿帮腔答道。
林秋萦狠狠都扇了巧儿一巴掌,“下贱丫头,我可是问你?”
巧儿忙跪在地上,捂着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林芙蓉被这动静给吵醒了,一看这状,便问:“巧儿你跪下何事?”
巧儿摇头,不敢说。林秋萦见她脸红扑扑的,冷笑,“真是猪,趴在哪里都睡得着!”
林芙蓉生气,以前没有林洛尘护着她们的时候,她便总是这样骂她。可今时不同往日,于是她便还嘴,“你大家闺秀一个,如此没有礼数,我定禀报给老太太去!”
林秋萦一愣,冷哼一声,“啪”的一下,狠狠地打在林芙蓉的脸上。
“敢如此说我?你不要命了?别以为攀上林洛尘那个小贱人你就飞上高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