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茂点头，敬佩之色溢于言表：“总裁是个很负责的老板，大家想成为总裁那样的人。”

总裁是她见过的最好的老板，不仅自身能力强，还凡事都以身作则，赏罚分明，除了总是冷着一张脸之外，总裁可以说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戴绵惜没有想到顾洄的威望居然这么高，两人边向外走，她边想了想，问：“那就没有人觉得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也不是没有，大家说总裁只有一个缺点，太过不近人情！”王茂回忆了一下，吓得一抖，“就比如开会的时候，总裁能把让他不满意的策划案批得一无是处，把写策划的人骂到狗血淋头后，他还要求人家按照他的要求必须连夜修改策划案，改好马上发给他看，有不满意的地方继续修改，改不好就炒他鱿鱼。曾经投发部的黄主管就改了一夜的方案。真是太可怕了！”

别人连夜改，那他岂不是也跟着不能睡觉？戴绵惜抓住王茂话中透露的信息，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不管从人品还是工作能力上来看，顾洄都是优秀得足以让人钦佩的人。

就像酒驾那件事，如果顾洄不主动，很可能根本不会被发现，而他选择了主动承认错误。不拿其他人比，就是普通人都不一定能有这种觉悟。这样一个对自己方方面面都很严格的人，怎么可能勾结不法分子？

但鹰给她的资料上又明明白白地表示顾洄的确私自在联系R集团的核心人物之一，顾洄集团到底有什么时候关系？他又到底有什么目的？

戴绵惜感到自己像身处一片迷雾之中，而顾洄，似乎就是她剥开迷雾的关键！

“绵惜姐？你在想什么？”两人走到电梯前，王茂见她半天不说话，不由出声询问。

戴绵惜笑了笑，神色掩藏得很好，“我在想待会给总裁带点什么吃的，他经常这样，很容易得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