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正因学礼仪而心情激荡的沐恩惜,听完时夜暝的第二句话眼神骤黯,一阵心塞。
“……没做。”磨蹭了一下,沐恩惜发现她只能照实说。
“为什么没做?”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做的……”沐恩惜小声道,她回去净顾着撩他了,把作业的事忘在脑后了。
“沐恩惜,作业不做,罚站十分钟。”
“你这是公报私仇罚我!我不干!”时夜暝话一出,沐恩惜就激烈地挣扎反抗。
“作业不做你还有理了?”时夜暝好整以暇望着她,“做练习也是补课的一项,你既然不做,那就要接受惩罚,如果你有别的异议可以提,但我不接受无来由的反抗。”
啊啊啊,原来在这儿等着她!老混蛋!
沐恩惜心里抓狂,面上却压抑出一派平静。时夜暝话里的陷阱深,她要是顺着他的话语阐述其中的“来由”才是实打实上了他的当,知道这一点,她暗暗咬住下唇不作声,只余那双望向他满是幽怨的小眼神泄露着她真正的情绪。
“没有话要说了?那,反抗无效!”
时夜暝宣布道,听在沐恩惜耳里,总觉得这老混蛋的话透着一股得意!
时夜暝,你等着,劳资总有一天扒光你的皮,让你被打被骑被羞辱!
怀了孩子我就跑,让你找啊找啊找不到!
等把曜儿生下来我再出现,任你哭天抢地抱大腿,我就不让曜儿叫你爹!
“嘶……”玛德腿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