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她喝醉酒,沈茗说她差点把朝歌的屋顶给掀了。
现在,她失去了清白却不能找他算账。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陆伽深站在床尾,双眸凝视着正在伤心哭泣的女人,“你可以告诉南董是我心怀不轨趁你喝醉酒没有意识强行占有了你。”
南池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陆伽深,你平时不是很狂傲?为什么我不准你走你就不走了?”
她就不明白了,他昨晚怎么就那么听她的话没有走。
他要是不管她出去了,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怎么闹都没事。
陆伽深静静的眼眸盯着她,淡淡地道,“你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有漂亮勾人,你想睡我,我没有理由拒绝。”
南池的五官蓦然就怔住了,就连挂在眼角的眼泪都忘记留下来。
这个男人今天给了她太多震惊了。
空气好一会儿的安静。
“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对女人没兴趣?”
“那是你说,不是我说的。”
陆伽深勾了勾唇,眼眸从她身上扫了一遍,“不过我确实对别的女人没兴趣,只对你有兴趣。”
这样直白露骨的眼神让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剥得一根线都没有站在他面前,她的手指攥紧包裹着身体的被子。
不是没有男人跟她告白过,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说这种话,竟让她感到心悸得厉害。
陆伽深站在她面前,声线淡得在陈述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我会跟南董坦白的,接下来应该不能再继续当你的保镖了。”
南池急急地叫住了他,“你不准去。”
她用被子缠住身体,从床上走下来,看着他蹙着眉,“你睡了我,我爸知道会杀了你的。”
男人半转过去的挺拔身姿转了过来,微微低笑,“你担心我死了?”
南胜天多疼她,他再清楚不过。
“你不让我告诉南董,那我要怎么补偿你,嗯?”
补偿?
她脱口而道,“我当然不会便宜你。”
但南池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做,因为一般她吃了亏就会以牙还牙讨回来,现在是她被睡了,总不能叫她睡回来,只会继续便宜他而已。
陆伽深低头看着女人莹白的脚踩在地毯上,皱了皱好看的眉,然后突然伸出手把她抱起放在床上。
南池睁大眼,“你还敢……你……”
她的声音顿住,因为她看到陆伽深单膝跪了下去,一只手抬起她的脚,他低头吻在她美丽的脚背上。
一瞬间,她浑身都像是被电流穿过,所有感官都麻痹了,震惊得不知道该做出来什么反应。
这个男人,斯文冷漠,做起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视觉遭到了冲击。
陆伽深狭长的眼眸注视着她呆住的脸蛋,“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男朋友,我以后会对你好。”
南池回过神来,慌张地连忙缩回自己的脚,她的心像是快要从身体里面跳出来了一样。
他仍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低沉的噪音如是地道,“你答应,我当你的男朋友,不答应,我会去找南董要惩罚,虽然昨晚的事是你主动,但毁你清白的人是我,所以我应该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