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盛柏添柴助火道:“梧儿啊,你看苏遗墨都已经第一时间道过谦了,有一句老话说的好啊百年修得同船渡,能结为夫妻也着实不容易。”
见着盛柏帮苏遗墨说话,锦书不知道自己是该扯出什么样的笑容。
她轻声开口:“苏遗墨你先出去,我和父亲单独谈谈。”
苏遗墨和盛柏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没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房间。
锦书卸下所有的平静,口吻讥诮道:“父亲难道我身为你的女儿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事情发生然后胳膊肘往外拐的把这一切错误看为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吗?”
“梧儿!”盛柏喊住他的名字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忍不住直咳嗽着。
锦书抓着膝盖上的裤子心里也说不上的难受滋味。
她也不想有一天变成这个样子,将这种破事儿搬到台面上然后和自己的至亲彻底地撕破脸。
“梧儿,你怎么长到现在还不懂一点儿事,现在事关大局你现在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姑娘了,你要记住你无论做出的事情还有选择都关系到两家的局面。”
“那父亲…”锦书有些气短,差一点儿喘不上气,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情绪,颤声问:“那父亲,就算是橱柜这种事情也不算是大事吗?”
“父亲,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你总是想着要把我推出去,我在你眼中是不是就是一个联姻的工具?”
是的。
锦书一个都没有说错。
盛柏眼睛里闪过诧异、惊讶、最后那浑浊的视线化成了一抹不安。
锦书不知道盛柏到底是在紧张着些什么,看起来比自己紧张了很多。
盛柏一直在大口喘气,最后一口气突然提不上来旁边的设备直接铃声大躁起来,正在值班的护士医生直接推开门进来看盛柏的情况。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是病人的家属就不要在这种敏感危险的时候刺激他。”
锦书被推了出去,她向踉跄了一步,苏遗墨本能地想要伸出手但却手腕微微僵硬没有向前迈出那一步。
“青梧,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这件事情最终答案你心里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她勾唇一笑,眼底浸满了嘲讽之色。
“青梧!”
苏遗墨抢先一步挡住了她要往前走的挡路,极为控制欲地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你今天除了和我走之外什么地方都不准去,你是我的人!”
锦书看着苏遗墨,心想着怎么今天见着的人一个个都像是疯了一样。
苏遗墨眼底有说不完的疯狂,仿佛下一秒可以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你今天必须和我走”
“苏遗墨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拽疼我了!“”
苏遗墨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着怎么赶紧把锦书给带回家。
他想的实在是太过于天真,在苏遗墨心里,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两人会慢慢的像回到最开始的那个样子,只不过一切都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带着拳风直接砸到了苏遗墨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