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成玉故意离方应茹远一点，身子紧紧靠着车壁。

方应茹告知他，方家家主和夫人最注重礼仪。

其他不用管，只要他全心全意随便浪就行，越随意越好，夜成玉觉得他简直就是本色出演，毕竟他最讨厌一套一套的规矩。

方应茹闭着眼休憩，眉眼间笼罩这淡淡的疲惫之意。

夜成玉白百无聊赖的把玩手中的玉佩，无事可做，偶然间抬头，看见她素美的五官，她垂着头睡觉，看起来温良无害，身子跟着马车轻微摇晃，肤色白皙，捏一捏就红了，淡粉色的唇如两片桃花瓣，单薄消瘦的身段，一截天鹅颈纤细修长，弧度优美。

看着看着，夜成玉不由得一怔，脑海中闪现那日清晨的光景，车厢内温度节节高升，夜成玉有些口干舌燥，烦躁的扯扯衣领，扭头不去看她。

方应茹依旧没有醒，夜成玉频频透去视线，不知何时，她的身子已经滑到车座上，身子侧躺着，马车晃荡间，她的衣领微微下滑，锁骨精致诱人。

鬼使神差的，夜成玉拿起一边的枕头，弯着腰搁她头下，才抬起她的头，方应茹忽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沉静森冷，“干什么？”

她问，嗓音微微沙哑，带着一骨子冷意。

夜成玉神色一晃，忽然想起当日清晨，她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干什么，他不怕死的说了两个字。

后来确实那么干了。

蓦得有些心虚，夜成玉话有些结巴“没……没什么，就是给你垫个枕头。”

方应茹揉揉后颈，坐直了身子，昨天晚上帮秦烁研究兵器，画图修改，没想到竟然在马车里睡着了。